柒月震惊:“十日!?那不是……”。
她说着看向乐洛溪,两人异口同声:“我们偷看的那日起?”
宋言酌脸色奇怪:“你们去偷看了?”
“嗯。”两人默契点头,一点都没有偷鸡摸狗该有的猥琐,乐洛溪甚至还十分热情的提醒宋言酌道:“就是二师兄你和师父同回来的那日。”
“我知道。”宋言酌淡然回答着,有些困惑:“那日,我同师父回来便看到大师兄在那等着,大师兄一向循规蹈矩,三师妹,你说这次他为什么会惹师父生气?”
“不知道。”乐洛溪耳根微红,别过头去,她才不会说看到师父被大师兄扒了衣服。
宋言酌又看向柒月。
柒月直接避开他的目光,心里嘟嘟囔囔。
【我不知道,别问我,我和三师姐那天走的时候也就看到大师兄不小心撕烂了师父的衣服,那腰~啧啧啧。】
脑海中浮现一幕奇怪的画面。
柒月红了脸。
宋言酌呆若木鸡,他听到了什么?不小心?撕烂?师父?衣服?
咽了咽唾沫,除了最后一个词正常一些,其它词要怎么奇怪,怎么奇怪。
更别提连起来了。
这让他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奇怪的画面,偌大的纱帐下,冰冷,不苟言辞的大师兄紧紧的拉住师父,把师父禁锢在身下,霸气的撕烂了师傅最爱的红衣。
那画面怎么想怎么刺激。
甩了甩头,宋言酌别有深意的看了刻意躲避他视线的两个师妹,有些认同两人,难怪她们不愿意说。
这事要搁他,他也不好意思说。
不过……
他想去看看。
这样想着,宋言酌默默离开了,犬因看着奇怪的几人,心里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嘁,爱说不说,谁稀罕知道。”
说着,他气鼓鼓的走了。
而他刚离开,乐洛溪和柒月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前往了九阳峰。
然后……
“你们俩来干嘛?”看着偷偷摸摸的两人,藏起来的宋言酌蚌埠住了。
乐洛溪和柒月理直气壮:“你管我们。”
谢纪安侧目,瞥着在灵泉石头后拉拉扯扯的三人,捡起一块石头打在了宋言酌腿上。
“嘶!”宋言酌吃痛,幽怨的看着两人,那眼神好像在说“都怪你们,被发现了吧!”
两人自知理亏,抿唇捂住嘴巴,就想逞现在只是二师兄一个人被发现时偷偷离开。
却不想,才刚迈出两步。
一道身影就落了两人面前,两人猝不及防砰的撞上,熟悉的繁复红衣让两人心里咯噔一下。
旁边的宋言酌早已跪了下去:“弟子拜见师尊。”
【艹,倒霉催的!】
柒月揉了揉被撞痛的脑门,不情不愿的跪了下去,而后抬头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