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来就得了癌症要死了，这是机会，说不定就好起来了。”顾明反而希望实验是成功的，他就会比秦烟先一步。

癌症先一步，研究院也是他的。

秦烟拿什么跟他比？

“可是顾总……”那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

顾明语气带着一丝的不耐烦，“按照我说的去做。”

“好的。”

挂了电话，实验室内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怎么办？

顾明让他们拿人做实验。

……

研究院。

顾明跟其他人一同做着实验，今天秦烟不在，顾明反而有更多的发挥空间，只是大脑的神经很多，研究起来很困难。

突然，他看到了周林。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顾明放下实验走到了周林的跟前，“周先生，秦烟说你们怀疑有人进行了换脑手术，这是真的吗？”

“她跟你说的？”周林警惕的目光看着顾明。

顾明跟秦烟的关系不好，这也是不少人知道的，只是他们还没彻彻底底的撕破脸维持表面上的和谐。

这件事秦烟怎么可能跟顾明说？

周林不傻，他沉着脸说着：“顾总，我之前也说过这是为了医学做贡献的，不是换脑手术，请您不要想太多。”

“到了这个时候你就没必要维护秦烟了吧？你站在秦烟这边，是想替她保密？”顾明逼近周林在，身上的压迫感传来。

顾明是不好惹的，周林也不愿意说出实话。

周围的气温陡然降低，周林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