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暴怒之下，甚至可以算是脾气收敛了！

卫四匆匆跟了出去。

霍令宽气得在椅子上发抖，季从安上前安抚，他扶着额头，半晌才将起伏的胸膛给平息了。

“孽障！都是孽障！”

“马上把霍斯尧给我叫回来！他今天要是不离婚，我就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叫回来！快！”

这话说出口，没人敢理他。

只有娄叔假装应声，但脚步一转，就直接追出门去了。

秦烟刚好上车。

“少奶奶！”娄叔上前敲了敲车窗。

车窗下降了，秦烟的脸从车窗里探了出来，“怎么了娄叔？”

“您刚才说的话是真的，还是气话啊？您真的拿着老爷的书法作品去投递了？”

“气话？你看我像生气的样子吗？”秦烟笑吟吟问。

娄叔：“……”

那确实不像。

回回不都是老爷把自己给气个半死，少奶奶还跟无事发生似的么？

娄叔再次在心里感慨，少奶奶真是神人啊！

“那少奶奶，您投的是哪个比赛？”

“最大的那个。”

“……”

还是个Z国范围内的大比赛，分海选、初试和复试这三关。

娄叔在霍令宽那里看见过报名表。

五年一次的比赛，五年前霍令宽就拿到报名表了，可一直犹豫着，没有去投递。前几天，娄叔又在书桌上看见这个。

他以为这一次，霍令宽依旧会无缘大赛，毕竟以霍令宽那个性子，瞻前顾后，到了最后必然是迈不出去那一步的。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