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陆家那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秦烟边接电话边道，“现在只需要打配合战，不愁顾家那边不低头。”

霍斯尧挑眉，看着她将电话接了起来。

秦烟按了免提。

“陆爷爷？”

“烟烟！”陆老爷子的声音出现，带着一丝颤抖，但叫出这一句之后，他便停了下来。

真听见秦烟的声音时，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见对面沉默半晌，秦烟试探着道：“陆爷爷？怎么了？是顾家那边又有什么问题？”

“现在还说什么顾家啊！”陆老爷子激动地大喊，“你，你……陆衡那小子呢？你们两个，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说一声！他电话还占线！是想把老爷子我给急死吗！”

霍斯尧骤然转头，突然明白了。

陆老爷子这话……这情绪……肯定是知道什么了。

他立刻起身出门，看着正在打电话的陆衡，勾了勾手。

陆衡说了两句将电话挂断，走上前来。

“怎么了？”

霍斯尧下巴一扬，对着里面指了指。

陆衡的视线往里面一转，手机外放的声音就先一步往他耳朵里面钻。

“你是早就知道了吗？还是刚知道的？这是陆老爷子的声音。

“知道什么？”秦烟愣了愣，“顾家攻击网站的事情吗？我们也是刚知道不久，不过你放心……”

“我问的不是这个！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我亲孙女的？”

话音一落，秦烟和陆衡都同时僵住了。

整个房间里顿时寂静无声。

半晌，秦烟才开口：“……嗯？”

她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