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改天带你相公过来?我再给他把脉看看。”
“那太麻烦了!容大夫,您现在有空吗?想请您过府一趟。”
容州当天刚好有空,看她酬金不少,就答应了。
她丈夫的脉象非常不好,又加上有系统帮忙,确定是无精患者。那么问题来了,那两个所谓的亲生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容州严肃沉默。
看着容大夫的神色如此严峻,那对夫妻的心咯噔一响,难道被诊出什么绝症来了?
“容大夫,有话请说,我们受得住。”
容州让他们挥退所有下人后,才把那个让人伤心的消息告诉他们。
“我无生育能力?!不可能!不可能!”
“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请宫中的御医看,以他们的老经验,应该是能诊断出来的。”
“房里姨娘有生育!”
“你确定是你生的?干我们大夫这一行的都会看相。我对辨认骨肉那一块也挺精的,是不是父子(女),一看就知道。你认为不够严谨的话,我还有秘药。”
当妻子的受了小妾那么多气,她当然也想查个清楚。只是那位当丈夫的,并不太敢面对现实。
“你难道想把自己辛苦攒下的家业,全送给野种?!”
“可是……可是……”
“你不能生,我是能生的!别逼我和离!”
“那就验!”
小妾带着两个孩子进来,看到他们的脸色非常不好,心里有些不安。
容州让她们准备了六碗水,小妾与两个孩子的血能溶,父亲与两个孩子的不能溶,嫡母的当然也不能溶。
那个当官的大男人,因受打击太大,已经瘫坐在椅子上了。
容州给他扎了两针,他才慢慢缓了过来。
小妾吓得脸色苍白,抱紧怀中两个哇哇大哭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种死到临头的感觉。
她心虚的表现这么明显,这还有什么是不能明白的?剩下的时间,就是这对夫妻,要清理门户了。
容州拿了一个装了银票的荷包离开。
过了很久之后,她又在慕晟口中知道后续了。那个偷人的小妾死了,奸夫是他姐夫的亲弟弟。至于那两个野种,因为姐夫发烂,所以被送回了乡下,让最贫穷的那一家亲戚收养,还指定让他们随便养就行。
“姐姐与姐夫,已经搬离那里了,那些小妾、通房,全部都打发走。本来他们是不容易搬走的,但姐夫威胁,要把他弟弟的丧德事往外说,我姐姐的婆母,才被迫答应了。”
“他们真善良,居然没有报复那个人。”
“其实也不是,姐夫狠狠打了他一顿,手脚都断了。”听说姐夫还去跟其他兄弟说,看着那些侄子侄女,长得都像那个弟弟。
“以后多保重身体,还能活久一点。他们想要孩子的话,还可以去收养。”
“已经在物色族中的孤儿了,他两位兄长儿子很多,本来还想过续一个给他的。但大姐夫觉得膈应,死活不同意。”姐夫大小是个官,能当他的儿子,注定会比好多人要好。
容州轻轻一笑,一边搓药丸子,一边听他说话。
她在京城待了很久,决定要往外走了。也因为有好些人,已经在打她的主意,还是早点走好,省得京城多了几张无头公案。
那些人,长得太丑了,完全不合她的胃口。还以为官大能压死人,可以能逼她就范,但她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吗?分分钟让他们清心寡欲一辈子。
“听说你的婚期定下了,我没有什么贵重礼物,这两瓶是我的小小心意,请你收下。”
“是什么呀?”
“好东西!”
“谢谢。”慕晟笑着郑重收下这份宝贵的礼物。
刚开始家里给他议亲时,他是非常抗拒的,因为心里有喜欢的人。可容州不爱他,甚至把话挑明了,还很好心的,替他方方面面考虑。他最后还能怎样?只能接受家里安排了。
“我打算到处走走,以后能不能再见面,就不好说了。”
“你打算去哪里?”
“不知道,但应该会往风景好的地方去吧!”
“容州。”
“嗯?”
我会想你,永远想你。
容州后来成了行踪漂浮的神医,民间有许多她的传说,把她的医术,夸的不是一个正常人能有的,后面直接神化。
她把李时珍的《本草纲目》留下来了,作者名都没有更改,还对外宣称这是她的师傅。她是学习过的,这说法没毛病。
各位大夫,感念她的高洁,无私奉献。在教导徒弟的时候,都会拿她的故事来说。
“你这次做得很好,原身非常满意!她每天都感动的在哭。”
“是吧!是吧!我也是能干很慈悲的事。”
“我其实是很意外的,以你这不正经的个性,居然会放过慕晟。”
“再好色,也没到那种程度。他年纪太小了,我不太想养儿子。我其实看他大哥挺不错的,稳重又懂事,可惜一早就有妻子了。”
“那个李大人也挺好的呀!虽然曾经有过妻子,但还算洁身自好。”
“你怕是开玩笑吧!他那本钱不够!不上不下的,怕迟早要爬墙。”
“好一个合欢宗女修,果然真的会看相,比我扫描的还厉害。”系统笑骂一句。
“其实我会的东西很多,就是很多人不懂得欣赏。我感觉自己摸到筑基中期了,这个灵魂蕴养的方法,还是有点作用的。”
“那你以后多听我的安排。”
一统一人嘻笑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