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姨吐槽起自家儿子来，那就是一个滔滔不绝，“你说说吧，就这么个人，跟人家谈朋友，能知道怎么对人家女孩子好吗？而且——”

“而且什么？”

文姨急切地，诉说着自己的担忧，“想想，我看他们八成还是个异地恋，你说说，这不是难上加难了吗？”

异地恋啊？

她和骆泽川，现在不也是异地吗？

倒确实是比在一起的时候，要更难一些。

不过——

“您怎么知道，他们是异地恋呢，他自己告诉您的？”程云想表示疑惑。

“他还能跟我说这个？什么都不肯跟我说。明明小时候嘴挺甜的一个人，长大了没半点好话。”

文姨说到这里，表情管理都失去了，嫌弃十分，“只是我在那里住的几天，他每天不是开会、加班，就是窝在家里继续加班。倒是手机不离手，没事盯着傻笑傻笑，打个电话还要背着我，一聊起码半小时，又跟正经聊工作的神情完全不一样——肯定是恋爱了。”

程云想在旁边同意地点点头，是谈恋爱的症状没错。

“但是吧，又从来没见过那女孩子的身影，约会也没有。不瞒你说，我还去他办公室突袭检查，还是没有他喜欢的女孩子的影子，她们都不像——你说说，还不是异地恋，是什么？”

“听起来确实像……”

“是吧……”文姨愁得，又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