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GOLDEN上下早已没了人影，张洋在地下停车场候着。苏冉阳乘坐电梯到达顶楼，总裁办公室的门缝里投出微弱的光。她放轻步子，小心地走了过去推开了门。

记得上次来这里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

办公室内很静，她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他忙碌的身影。一边翻查着资料，又对着电脑说着什么。

他在进行视频会议。

那人察觉到动静抬眸看了她一眼，有片刻的错愕，目光随后又变得异常柔软，细长的手指了指沙发，示意她坐下，等一等。

苏冉阳会意点点头。

之后他继续视频会议，说着什么她也没听懂，只是趴在沙发上望着他认真工作的模样发呆。远远地望着。

苏冉阳记得以前的她就是如此，永远只能以仰望的姿态偷偷地注视着他。为了和他共读一所大学，临近高考的时候，每晚挑灯夜战，弄得来流鼻血。那时的他住校并不知道她做的这一切。

而似乎苏冉阳这个人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和他有关的。

他结束了会议，合上电脑，微微地笑着，看向她。苏冉阳这时已有了倦意，精神有些恍惚，视线模糊之时，他的笑容便定格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如此，便是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