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目光软了下来，嘴角不自主地上扬。

“付总？”张洋试探性地问了句，他没看错吧，付息竟然也会在工作的时候走神，而且这笑……他浑身一激灵，太可怕了，恋爱中的人就是可怕！

等等，他们还没有恋爱啊！？

“订婚宴筹备的怎么样？”付息回神，神色自若道。

“正在进行……”张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随后叹了口气。

张洋的表情付息自然看在眼里，用钢笔一边签署着文件，一边说：“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嗯……”张洋顿了顿，“付总，你确定要和薛毓灵订婚么？”这可是件大事情，可付息做的决定也太草率了，据张洋所知，薛毓灵和他才认识没几个月吧，而且他还惦念着苏冉阳。

付息只是淡淡地笑，可眼眸却幽深令人难以琢磨，“如果不是她，那谁都一样。”

张洋没再继续说下去，很多事情不必说得太清楚。而张洋明白，付息和苏冉阳缺的是一个契机，但依照付息的性子定不会主动解释那存在在他们之间的误会和隔阂。那么这契机也无太大作用了。

这段时间，付息默默为苏冉阳的付出只有他最清楚，可两人这十几年里一起走过的岁月里，付息也必定守护着她。两人这十几年里所产生的羁绊又怎是外人的一句挑拨能拆散的，聪明如苏冉阳又怎会不知道，她只是将最近父亲的死发泄在付息身上，连带这些日子所压抑的相思与痛苦。

当局者迷，话语不说破两人又如何才能冰释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