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沫调至行政部的调职手续明天才得办下来，下班后照常是王程将其接回家吃晚饭。

王哲提不上有多喜欢儿子的女朋友，只是考虑到王程的岁数的确是适合处对象的年纪，儿子已经长大，自己有主见。

陶沫和郝念在厨房做饭，王程陪自家老头儿看新闻，削着苹果。

“喏，老头儿，孝敬你的。”王程将削好的苹果递给他。

“臭小子，老头儿是你叫的？”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还是满心欢喜地接过，笑得不自已。

王程无奈地从茶几上的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擦着脸上的唾沫，“爸，你一激动就唾沫横飞。”

王哲咬了一口苹果，心里甜滋滋的，又朝着厨房望去，看见里面忙碌的两个人影，一时间目光软了下来。“我说儿子，这个对象好好处，是该谈婚论嫁了，改天约陶沫一家吃个饭吧。”

王程只是笑，没有说话。

王哲拍拍他的肩，“臭小子，还对苏家那姑娘念念不忘呢。”

“爸。”有些撒娇的语气。

“你以为我真瞎啊，昨晚你的视线就没从苏家姑娘身上移开过。”王哲语重心长地说，“儿子，忘了吧，人总得向前看，你难道不知道苏家姑娘的心思。”

王程目光一沉，怎么会看不出来，那么明显的爱慕，只是对象不是他。“爸，十多年的感情不是随口说说的，也不是轻易就能忘的。”

“臭小子，专情这一点就是随我。”王哲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