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赶紧喊一声师父听听。”

阎临渊微微一顿，眼中浮现淡淡的无奈，嗓音低沉地喊了一声“师父”。

“嗯，不错。”

秦染满意地点了一下头，“现在为师准你起来，可以走了。”

阎临渊缓缓站了起来，却没有按秦染的意思离开。

“我按你的意思处理好了魔族的问题才来找你的。”

秦染：“……”

阎临渊这话她还是听得明白的，他既然来了就不会轻易离开。

“你已经恢复如初，没必要再继续纡尊降贵做的弟子。”

做阎临渊师尊的这个便宜她占得差不多了，也该见好就收了。

“做不做地弟子都不要紧。”

阎临渊上前一步，敛下黑眸深深注视着秦染：“我不会再说让你做出抉择的话，逼你给我回应，但你也别找理由拒我千里之外。”

秦染无意识地目光出现了闪躲。

现在的状况，跟她想得有很大的出入。

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她就被动起来了。

不过……

虽然有点措手不及，但看着阎临渊那冷峻的脸，轮廓分明，五官立体，比男超模丝毫不逊色，按阎临渊的话，严格算起来，他们也不是真师徒……

摸着下巴想了想后，秦染抬眸看向阎临渊问道：“你喜欢我什么，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

阎临渊微愣，寒霜冷墨的黑眸闪过一丝错愕和躲闪。

于是，秦染就看到阎临渊那张没表情的脸，稀罕地出现了红晕。

像是发现新大陆，秦染睁大了双眸，眼眸闪着光盯着阎临渊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