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裴噙玉犯过一次的错,再不会犯第二次,一切,都结束了。
好感度+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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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念用生孩子在裴噙玉这儿,狠狠刷了一波好感度。
看着裴噙玉头上顶的好感度78。
宋念念躺那儿,坐着月子,看着裴噙玉,心里还算满意。
裴噙玉二十出头,年龄小,总会照顾她不周到,但胜在裴噙玉没那种古代男人的臭脾气,觉得女主就该乖顺、服侍男人。
给宋念念做了好消化的面稀饭,又立马去外面,花银钱请了一位稳婆,来照看宋念念,伺候她,给她穿衣做饭。
裴噙玉手中银子不多,但给宋念念花,他不会小气。
府试过了,和他同期的,大都在江南府走动,托关系找知州,参加各种春日宴,想在进京赶考前,先在州府里扬名,等京城里派人来背调时,江南府能多说几句好话。
裴噙玉手里握着先生的书信,原本也准备些银钱。
能扬名最好,不能扬名,但求有功无过。
可宋念念生得巧,正好是最重要的春日宴几日,裴噙玉银子花在稳婆身上,囊中顿时拮据。
日日守着宋念念,裴噙玉拒绝了所有人的邀约。
他这样显得孤僻,平日宴席,同期的好友没少说他。
可一个月后,他的头生子裴晏满月,正好是府试放榜,裴噙玉在家照顾好宋念念和裴晏,这才挤着去城门前看皇榜。
此时天已经中午,可看榜的人还是挤得满满当当。
裴噙玉手里都是汗。
落榜的滋味儿,三年前他已经品尝过,如今再来,头脑懵地好像回到三年前。
“裴兄,怎么这么迟才来?”
“前面都是各府的小厮,替他们公子来的。”
“裴兄,不知咱们何时也能用上从使,唉,说起来我还比你好些,我家娘子从不吃飞醋,所以乖顺得在乡下等我回去。你那娘子……有些凶悍了……”
裴噙玉被人群挤得像是随波逐流的小舟,身旁不知何时,正站着一个三年前跟他一起落第的同年。
裴噙玉看着他,更觉得舌下发苦。
三年前他们一起没入选,如今,看榜时又碰上,好像更是天命注定。
“李兄,慎言。”裴噙玉不喜男人说宋念念不好。
想到小院中妻、子,裴噙玉心里好像涌出一些力量,他定定心神向前挤去。
人群如黑压压的潮水,裴噙玉差点把鞋子挤掉,终于来到榜前,一眼望去,三个硕大的黑字,在府试皇榜的头名位置十分耀眼。
头名,解元,裴噙玉!
中了!他中了!还是头名?
……
“裴秀才,你怎么在这儿,敲锣的衙役早就向你住的小院去了,你没遇上吗?”有人扯住他衣角,满脸堆笑的说。
裴噙玉摇摇头。
他听闻放榜,匆匆帮裴晏处理了尿布,就挤出来看榜。
许是他走的劲道,送榜的走的大路?
“裴相公,裴相公,快来!送榜的已经到你家院子口了,你家娘子让我来唤你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被喜悦冲得发昏的裴噙玉,没忍住地,莫名抬头看向天。
他好像期待天上该有点什么……解元啊!这可是三元及第的第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