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从卢家其他活着的人身上，一点点讨回。

。

太监带来了一条白绫，一碗鸩酒，任由皇后挑选。

周严带着宋念念，在冷宫院中等了一会儿。

只听到太监禀报说，“皇后娘娘去了。”

周严“嗯”连一声。

他神色一贯严肃。

如今，更让人看不出什么。

只是宋念念的手，被他大掌包着，只觉得他指腹突然习惯性，摩挲了她一下。

像是盘弄某种佛珠。

这一下，仿佛是一声听不见的阿弥陀佛！

宋念念抬头，看周严一眼，只看到周严眉眼垂着，冷肃漠然。

他回望她。

但她好像在他身边，又闻到周严身上穿过鸾袍的皂荚香气。

“殿下，我有点怕，我们回去吧。”

宋念念紧了紧手。

她露出小女儿模样，周严就会显出温和。

“好。”

。

皇帝在三天后薨了。

本就是不长久的身子，死的时候，身边还放着一盘还未试过的“仙丹”。

周严登基。

。

同一个男人，登基前和登基后，就不同了。

登基前，宋念念做他的太子妃，虽然身份单薄点，但是周严坚决，威严重，无人议论。

登基后，周严就是整个天下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