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很有摩拉的样子吗?
我自从来到蒙德就一直没有赚过摩拉,账目入不敷出,现在也就刚好能维持一个月的正常生存。”
看着许归期绝情的模样,温迪想了想,出了一个馊主意。
“要不你把房子退了?”
“那我住哪?跟你一起睡到大街上还是教堂屋檐下?不可能,你做梦。”
“请原谅我的插嘴,我家老板问:您二位有能力埋单吗?”
“欸,再等等,再等等。”
温迪朝查尔斯摆了摆手,捞过许归期的肩膀,还在嘀嘀咕咕。
“你为什么要喝那么多?”
“我好不容易将任务完成了一大半了,就不能享受享受嘛。”
“你还好意思说!特瓦林还是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子,你哪里完成一半的任务了?”
“这不是你把我逼得太紧了,不让我喝酒嘛......”
许归期看温迪还委屈上了,他瞬间就急了。
“所以你是报复性的喝酒。”
“嗯......好像是有点。”
许归期欲哭无泪,“我不是舍不得让你喝酒,我是舍不得你用我的摩拉喝。”
“所以,您二位......”
查尔斯的语气还是那么客客气气的,这让许归期感觉自己找的那些借口都没脸说出口。
“您二位商讨出个结果没有?”
许归期看了看诚恳的查尔斯,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迪卢克。
“温迪他还没有到喝酒的年纪呢。他喝这么多,其实双方都有责任。”
“对呀,我还没成年呢。”
温迪在旁边帮腔叫嚷。
“查尔斯一开始也没给他酒,只提供了一些不含酒精的饮料。是他趁查尔斯不注意,自己从酒柜里拿出来的。”
迪卢克贴心地提醒,查尔斯也在微笑着示意。
“我可以作证,是这样的。
十二瓶蒲公英酒,四瓶风神酿,四瓶葡萄酒,还被他翻出来两瓶午后之死。”
许归期满脸绝望的转向温迪,想从他嘴里听到几句辩解。
“欸嘿,是这样的,我也可以作证。”
温迪笑嘻嘻的回答揪掉了许归期心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作个*璃月粗口*的证!”
许归期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当他的眼睛再次睁开后,依然失去了高光,黯淡藏在眼中。
“爱咋咋地吧,反正我是掏不出来这么多,我还要吃饭,我还要住房子。”
迪卢克微微皱眉,“那你们有什么可以抵债的东西吗?”
“我这有个吟游诗人算不算?我把他抵押给你们。”
“这儿已经有一个了!”
在门口一直凑热闹的“六指乔瑟”没想到有人要抢自己的生意,也不吃瓜了,连声抗议。
后面是六指乔瑟
“喂!我可不能呆在这里!”
温迪将许归期的耳朵揪过来,小声说道:“我还要去救特瓦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