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想到她是隐忍至今如今,一朝爆起就是绝杀。
盛长柏点了点头,心中暗暗的赞叹。
兵书有云,慈不掌兵,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虽说这是治家,但和兵法却有异曲同工之妙。
等林噙霜反应过来,带着人前来哭诉的时候,人都已经被带到牙行。
甚至连牙行那边的银子都给收了,林噙霜就算是有想法也没办法了。
林噙霜拿着帕子,在那边哭诉。
归音冷眼旁观,真是想笑,这林噙霜觉得盛长柏和盛宏是一个路子出来的吗?
还是说她只要装作柔弱无力,一副风一吹就要倒的病态样子。
所有的男人都得为他倾倒,栽倒在她石榴裙下。
或许其他的男人是这样的,但是盛长柏绝不在者其中。
果然就见盛长柏咳嗽一声,皱着眉头对着林噙霜,说道:“林小娘,如今父亲并不在这,你如此做派,有失体统。”
林噙霜恨的牙痒痒,这倒是哭给瞎子看了。
瞎子还能听见几个声音给些反应,盛长柏给的反应,简直是让他气死了。
林噙霜又说道:“虽说这些人有些小的瑕疵,但到底也是帮着盛家运转。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这些人被卖了,如今盛家又如何运转?”
盛长柏不管这些内宅的事情,转头看向归音。
归音说道:“这一点,林小娘就不用太担心了。
林栖阁那边人手还是足够的,自然能够运转。
至于家中这些,我早有准备已经从牙行购买了一些女使婆子。
回头到家里来,让老人带着做些事情,自然也就熟了。
至于祖母那边,就更没有问题,我母亲这边也是一样。
至于其他地方,一定会在父亲回来之前回归正轨。”
林噙霜简直都要咬碎银牙,气死了,没想到她压着王若弗一辈子,今天倒是被王若弗的女儿给治了。
她原本想着生气,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是先龟缩起来,回头等盛宏回来再来哭诉。
谁知归音又拿着一个账册说道:“林小娘此处,还有你院子里这些人,做的一些贪污主家财产的证据。
父亲曾经说过,不管是谁,只要查出来有着实际证据,就任凭我处置。
如今我看在林小娘你伺候我父亲多年,没有功劳,却也有苦劳的份上。
网开一面。
不过他们贪墨的这些银子。
都得让他们吐出来,否则我也只能是请家法,将她们卖到牙行了。”
林噙霜简直是目呲欲裂。
原以为她管一管家里的这些下人,把她们的耳目给斩断。
没想到归音不仅想要把她们的耳目斩断,甚至是想把她们都给斩断。
贪进自己口袋里的银子,又怎么可能拿出来?
身边的这些人如果没有这些好处,又怎么可能会跟着她一个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