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童触碰到宽松T恤下起伏的胸肌，让她忍不住想要抓住更多。

就这样吧，我不想等了......舒童想着这些。

空虚的手心下滑到他的窄腰，紧紧捏住一点布料.....

亲吻、犹豫、试探......

......

“吭吭、吭吭......”

房间传来念念似哭非哭声，到了晚上，妈妈不在身边，小家伙醒的次数也多。

听到屋内声音，双手无奈自然垂下，不敢抬眸看他眼睛，额头轻轻抵在他胸口。

片刻。

“我睡了。”侧过身，回到房间。

窗户反射出舒童离开的背影，垂着头，看上去单薄、孤寂......

回到房间，一只手臂撑着头看着门，另一只手轻拍着念念，少许，门缝下阴影闪过。她轻拍着怀里的孩子，沉沉睡去......

......

“可可，可可，你在哪里？”

急促的呼救声沿着前方黝黑的山谷传来，张震柯看不清路，寻着声拼命冲进去。

转身，已看不到出口，周围布满黑色山体，高耸屹立，山壁极致荒凉。

“可可，可可......”

声音从山谷上方传来，回荡在他周围嗡嗡作响，最后就像利剑穿进耳膜......

他来回挪动步子，使劲去寻找声音发出的方向。

“啊......”

脚下踏空，坠入悬崖......

噩梦惊醒，张震柯坐起来，双手撑着床，急促的呼吸从肺部挤出，失重感从脚底蔓延。

原来是做梦了......

抬手擦了擦额头细微的汗珠，早晨的光从窗帘缝隙挤进。

翻身下床时，双腿忍不住发慌。

“可可，可可是谁？”梦里的名字还在耳边环绕。

在床边站稳后，走到窗户前，深蓝色窗帘沿着轨道慢慢打开，光从他脸上斜着打下来。

有些刺眼，他忍不住眯着半只眼适应一下，颤抖的睫毛沾染晨光，眨巴眨巴。

客厅很安静，舒童今天还未起床，昨夜她睡得应该不错吧。

张震柯蹑手蹑脚走到厨房，冰箱里有皮蛋，还有昨夜的米饭，好久没吃皮蛋瘦肉粥了。

平底锅烧开水，米饭倒进去，溅起的水花让他忍不住往后跳一步，差点烫到腿，好久没下厨，有些手生。

粘着的米粒一点一点分离，开小火，木质勺子慢慢画着圆，直至粘稠，四周发出咕嘟咕嘟的泡泡，切好的皮蛋放进去，搅拌两分钟，关火，葱花点缀。

张震柯感觉好久没这么享受过。

他想起舒童，她昨天做饭的时候会不会也想起他。

转身看看舒童房间的门，应该还在入睡，忍不住想起昨晚的吻，自己为什么会去亲她？

但是，她的唇好软，想到这些，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弧。

......

舒童昨晚睡得可真香，念念已经扑腾着小手玩了好久，她还没有醒。

握紧的拳头塞在嘴巴里吮吸着，一定又饿了、

“咿呀咿呀......”

头发被孩子硬扯一下，揉揉惺忪的眼睛，转头看向窗户，发现天已大亮。

猛地坐起来，“完了，我睡过了头。”

两只手抱着孩子的腰，屁股挪动着下床，脚丫子蹭进拖鞋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