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害怕,慌张无措,羞涩种种情绪交织,温语柔又想哭了,“夫子……”
太难了,她这最后的知识可能学不会了。
顾轻舟的手从温语柔的背到腰,摸到的都是汗,香的,“香汗淋漓”一词诚不欺人。
顾轻舟把温语柔从身上抱下去,侧过身搂了温语柔入怀,只用了温语柔的手,“慢慢来,今晚夫子先教柔儿这种方式……”
柔儿,温语柔听着顾轻舟用带着情欲沙哑的嗓音喊自己,从来没这一刻觉得自己的名字竟然这么好听。
黑暗里,她被顾轻舟带着,好奇又觉得新鲜,丝毫不觉得辛苦,整个过程她都有一种学到了好多的欣喜。
“柔儿,还叫夫子,多叫几声……”两刻钟后,顾轻舟用力抵在温语柔的肩膀上,已经很克制了,却还是在爆发的那一刻咬了温语柔的脖子一口。
温语柔乖顺地喊了顾轻舟十多遍夫子,直到顾轻舟在她颈间长长舒出一口气,人完全放松,黑暗里只余他性感到致命的喘息。
“公子,很累吗?”温语柔抬手摸顾轻舟的脸,都是汗,想象不出来他现在的神色。
她没经历过,不知道她服侍得好不好。
“傻柔儿,不是累的,是……”爽那个字顾轻舟是贴在温语柔的耳廓里说的,他以前有需求的时候,压一压也就过去了,不觉得不纾解就会死。
现在,他第一次后,才知其中妙不可言的滋味,难怪就连英雄都难过美人关,连摄政王都会陷入情海。
温语柔无法对顾轻舟感同身受,只觉得他那个几个形容词太夸张了。
不过她服侍得他满意了,就好。
然而没过多久,温语柔再次感觉到了顾轻舟的反应,她瞪大眼,“公子?”
他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快又……是她服侍得不好吗?
顾轻舟:“不是,柔儿很棒,你看这都是你这堂课完成的作业。”
“夫子,那作业学生还要再做一遍吗?”
“睡吧。”顾轻舟把温语柔按入了胸口。
女人的体温总是比男人的低一些,尤其到了冬天,容易手脚冰凉。
顾轻舟感觉到温语柔的脚很冰,便握着温语柔的腿,把温语柔的足心抵在了他的肚子上。
温语柔的腿压在顾轻舟身上,顾轻舟给她当抱枕似的,虽不柔软,但整个人比炭炉还好用,热气腾腾地向着她,她从来没感觉到这么舒服过。
“公子,我喜欢你。”表达爱是人的天性,温语柔不去想自己的这份幸福能维持多久,她已经很满足了。
哪怕过去十几年,往后的余生都在苦难中度过,她也无憾了。
温语柔趴在顾轻舟胸口,声音不高,不过她的唇一张一合间似在亲吻顾轻舟的胸膛肌肤,又是这么静谧的夜,顾轻舟便听得很清楚。
他没有应声,只愉悦低沉地笑了一声,抚了抚温语柔背上的发,把人往怀里紧了又紧。
温柔乡总是让人贪恋,第二天顾轻舟睁开眼睛去看外面的天色,就知道自己太放纵了。
从他三岁开始正式读书时,无论酷暑还是寒冬,他每天都是在卯时(早上六点)起床,有时候刻苦了,甚至通宵达旦,或者是更早地起床。
今天真的是破天荒最晚一次醒来,顾轻舟垂眼看着怀里的温语柔,她在闭着眼。
不过从她的气息判断,她应该是醒了,但为了不吵他,她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连呼吸都很轻的,乖乖趴在他胸口,等着他醒。
顾轻舟一时没出声,就这么看着温语柔。
外面明亮的天光照进来,这一刻的光景是如此恬静美好,没有官场里的勾心斗角,没有那些人对他这个落魄状元郎的耻笑和唾弃。
他郁郁不得志的不甘和愤懑,在这一刻竟然全都散去了,胸前不再闷堵着,而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平静。
或许,也不一定要追求封侯拜相青史留名,碌碌无为平凡普通,也能坦然接受。
“公子,你醒了?”温语柔感觉到顾轻舟在看自己时,顾轻舟已经把自己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想了一遍。
温语柔离开顾轻舟的怀抱,摸索着去找顾轻舟的衣服,“公子,奴家服侍你穿衣服。”
她是跪着的姿势,可能是因为眼睛看不到,所以不觉得自己此时赤身裸体的模样有多活色生香。
顾轻舟被枕了一夜的胳膊有些麻,僵硬,躺在那里缓着,从温语柔的脖子到双腿,把人看了一遍。
本来早上就是男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