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程玉满足着她的爱人，耳边传来他的心跳声，两人的频率渐渐一致。

林不语亲了亲她的耳垂。

嗯，他也爱她。

——

天渐渐暗下来，家里冷清了些。

颜程玉和林不语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

林不语贴着她，颜程玉身上的沐浴露清香传到他鼻腔，他又往她身旁靠了靠。

两人用了同一种味道的沐浴露，他心中暗喜。

看到颜程玉剥了个橘子，喂了他一块。

他却想到了隔壁的那人，心里的嫉妒冒了出来，一颗早就埋藏在心的种子发了芽。

在他们不记得对方的时候，陆羡之或许也是像他这般在颜程玉身旁，吃着她剥的橘子。

虽然他知道是法则的控制，可他还是忍不住。

他头靠在颜程玉肩膀上磨着她，“程玉，程玉。”

“怎么了？”

颜程玉猜想是她看电视太专注忽略了林不语，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你爱我吗？”

“嗯，爱。”颜程玉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视屏幕，嘴里应答着他。

“真的吗？”

“嗯，真的。”她又点点头，塞了块橘子到林不语嘴边，想要按住他说话的嘴。

“是真的吗？”林不语又问着她。

“真的真的。”颜程玉转过头来，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的脸颊。

随后又转过头来继续看着电视。

旁边的人不作妖了，她还有些不习惯，又想到他一直问自己爱不爱他，心中纳闷。

正巧电视结束，她转过头，眼神看了看周围。

将林不语拉进房间。

将他按到床边。

林不语心跳有些加速，脸颊泛起红晕，不好意思地粉色的被子看，手指还摩挲着被子。

“程玉…”他缓缓开口，缱绻缠人。

可颜程玉却没想那么多，她只想搞懂她爱人的奇怪。

她上下盯着林不语看，想从中看出什么端倪来。

林不语却害羞地撇过头，不敢直视她那炽热的眼神。

“我可以…”

“你怎么了？”

两人用时开口，林不语迅速咬下舌尖，收回自己的话。

“你说什么？”颜程玉没听清，歪着头看他。

可他耳尖就像熟透了的西红柿，只要咬下一口就会在口腔里散发出酸甜味。

林不语摇摇头，眨着眼，“没什么。”

“我发觉你不太对劲。”颜程玉眯着眼审视着他。

他眼睛微微睁大，难道她猜到他奇奇怪怪的想法了吗。

咬着下唇，有些羞于启齿。

“你怎么老是问我爱不爱你？”颜程玉迅速凑近他，两人鼻尖碰到一起，他吓了一跳。

身子往后仰去。

颜程玉却使了坏心眼，继续贴近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似乎不达目的不问清楚不罢休，“嗯？”

他紧绷着身子，喉结微动，“程…程玉。”

“说啊？”

她轻轻将紧绷的他推倒在床，离他很近，垂下的发丝挠着他的脸颊。

连带挠着他的心。

“程玉，顾清。”

门被打开，又被迅速关上，发出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