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能与你有这么多美好的回忆已经足够了，法则给了我们不一样的过程。”

她听见这话，点点头，至少她遇见了林不语，他们有这么多美好的回忆，她能够看清她的心。

“我给你讲个我很喜欢的故事吧。”她眉眼弯弯，很是好看。

“好。”

“从前有个女孩来到了一个很神奇的世界，她认识了很多好朋友，打跑了坏人，有了很多珍贵的朋友，她回到自己家后一直念念不忘。”

“再后来，她被那个世界的朋友叫了回去，因为她最好的朋友闷闷不乐，他的家人被坏人抓走了。”

“她决定帮助他，与朋友们一起找到他们的家人，与坏人进行斗争，最后拯救了他的家人。”

“但最后她选择回到自己的世界，她的那个朋友也和家人团聚了。”

“我一直都很难以释怀他们没有在一起，两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她成为了航海家，和她的母亲一起去到世界各地。”

“但是现在我能理解他们了，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不能一直在一起，但他们心里始终都有对方，这就足够了。”

她淡淡一笑，像是对故事释怀也像是对他们释怀。

遗憾是常有的事，圆满是少有的。

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啊，我有点困了，我趴在这里睡一会。”她眼睛酸涩，趴在林不语床边，手里握着镯子。

“好，等你醒来我给你讲故事。”

关于你和他之间的故事。

——

看着身前的林不语，她眼神冷漠，拿出怀里的匕首。

想用匕首狠狠地刺下去，却被林不语躲开。

林不语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她，她把他踢到墙边。

拿着匕首的手微微一顿，狠狠地刺向左边胸膛。

“啊！不要不要。”她猛地睁开双眼，慌乱的眼神，心跳加速，头上冒出汗，大口大口呼吸。

捂着头，是玉十一的记忆吗。

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这是哪。

“颜程玉。”

她转头看过去，是南寻。

“国师？”

“梦到什么了？”

“梦见玉十一刺杀林不语的场面了。”

他眼里满是落寞，“她真的不在了。”

“玉十一吗？”

她咬着下唇，难怪她后来每每见到贤王心中都有一股怪异的感觉，是她吧。

“嗯。”

“这是哪？”

“是在我的空间里，我想见见她。”他撇过头，眼神失落。

“可惜她不在了。”他脸上带着愧疚，他要是早点认出她就好了。

“国师，对不起，我霸占了她的身体。”她低着头，她摩挲着自己手腕上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