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歪着头。

“真的。”她无奈点点头。

他唇角止不住上扬，心里甜滋滋的。

他就知道，颜程玉是吃醋了。

颜程玉心中窃喜，按捺住上扬的嘴角。颜程玉在心里微微摇头，真是好哄的小狗。

她抱住林不语，想到赵延给她的恐惧感，肯定是她想多了，是他不怒自威的气质吓到她了。

她紧紧贴着林不语的胸膛，感受到他跳的飞快的心跳。

为何是偏右边跳动，她一直想问了，又觉得是自己感觉错了。

她抬起头，又贴下去，不是错觉。

她看向林不语，“为何你的心跳是偏向右边？”

“嗯？”他眼神疑惑，看向颜程玉，“因为我的心是在右边。”

“嗯？右边。”她很是惊讶。

伸手确认，右边砰砰直跳，甚至带动了旁边。

还真是，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心脏偏右的。

手下的心跳的越发迅速，她急忙想收回手，却被林不语按住。

“你看，它在为你跳动。”

她眨着眼，感受到心脏跳动，不仅是他的，还有她的。

“嗯。”

她伸手捂住林不语的双眼，踮起脚，轻轻碰了碰他的唇。

月光洒进来，给地板添上一抹银色。

颜程玉退出林不语房间，关上门。

林不语洗漱完，躺在床上，轻碰着刚和颜程玉触碰的地方。

心里很是满足，甜蜜从心中升起。

他还是第一次与人接吻，这种感觉好奇妙，难以描述，却令人回味。

好软好甜，好想再来一次。

他拍了拍自己脸颊，自己怎么这么贪心，真是过分。

但止不住地上扬的嘴角却暴露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他翻了个身，手触碰到纸张材质的东西。

心里知道这是什么，垂下眼帘，他好想和颜程玉一直一直在一起。

——

南寻合上书，起身伸了个懒腰，快点结束吧，省得他一天天地盯着那两人。

把书放回架子，重新拿了一本书下来。

走到望月台上，俯瞰京城风景到处都是灯火通明。

马上就是上元节，人们会一起欢度这正月的最后一个节日。

打开书，第一页写着每一个人结局。

世界的法则，人们的命运，早已在最开就确定了。

他坐在栏杆上，双腿微曲，手撑着脸。

说实话，他还挺羡慕颜程玉的，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敢劲。

他一把老骨头，早都忘记勇敢这词了。

书上有几点湿润，他抬起头看，下雨了。

街道上人群散开。

他合上书，缓缓走下望月台。

回到国师府，安安静静，冷冷清清。

将书放在枕边，明天继续看。

他翻来覆去，有些无聊，可这十多年来不都是这样无聊过来的吗。

怎么现在被这些年轻人刺激到了，害怕无聊了。

他不禁自嘲，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