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过去了几个月,
这几个月里鼬开始了摆烂,但鼬还是会一定程度上训练,鼬的大脑停止了思考,就一直和董香他们玩。
最近的噩梦越做越多了,但是每次看到董香我都会有一段心安。
这是我一生中为数不多的幸福。
鼬想此生大概就这样就行了。
不会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这几个月里佐助每次都会去寻找鸣人。
时间久了,佐助分出了更多的分身。
绚都不得不承认佐助很强,
所以每次都拉下脸,求着佐助让他变强
佐助每次调笑一下,然后开始了教学。
…………………
[在干什么哪你们俩?」雾岛洸走进房间,看到罩在床单下面的两坨小小的隆起。忽然玩心大起的洸掀起床单一角麻溜地钻了进去。
「哇……妈妈?」雾岛董香看了看弟弟,又看了看妈妈,漂亮的小脸纠结成一副有点为难的样子,「妈妈你来太晚了,绚都睡着了诶。」
言下之意是想玩已经没你份了。
「噗」,对不起没忍住笑出来了,雾岛洸在心里深刻忏悔,「董香在哄弟弟睡觉吗?」
「嗯!」两个人隔着年幼的雾岛绚都,你一言我一语地小小声说起悄悄话。
「妈妈,爸爸最近好像每天都有出门诶?」
「对呀,怎么了吗?」
雾岛董香有点不满地鼓起脸颊,但马上又想到了什么,「……是去工作吗?爸爸他?」
「工作啊……不是的哦」,雾岛洸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睛,「应该算是,为了生活吧。」
这答案对一个9岁的孩子来说显然还是太难理解了,不过不如说雾岛洸本来就不想让女儿太早懂得这些东西。
很长一段时间里除了雾岛绚都规律的呼吸声和窗外的鸟鸣声,屋子里几乎没有任何其他声响。
最后打破沉默的是雾岛洸,她目光灼灼地盯着董香,虽然还是不会吵醒绚都的音量,但是一字一句又让人觉得非常铿锵有力,「董香,我看到你昨天又试图给弟弟梳小辫子了。」
「那是因为……」妈妈是短发,爸爸是短发,就连自己也是短发,全家人都用同一个发型好无聊喔。
「还有,刚才弟弟睡觉的时候你又偷偷戳了他的脸,都跟你说了弟弟不是玩具啦。」
雾岛董香大囧,小孩子的心思被大人看穿还当场戳破,无计可施的小朋友终于使出了终极武器——耍赖。
一边打闹还得一边顾着不能吵醒中间熟睡的小儿子,难度着实大了点,可雾岛家这对活泼好动母女完全乐在其中。知道董香怕痒,雾岛洸就仗着体型优势不断偷袭她,两个人裹在床单里笑成一团。
最后雾岛董香实在被骚扰得无力反抗,直接手脚并用从床单里逃命似的钻了出去。
雾岛洸也爬下床,把重新折叠整齐的床单当成被子盖在雾岛绚都身上,再轻手轻脚半掩上门,心情大好地跟女儿玩起猫捉老鼠。
「小董香~我知道你在里面~快把门打开吧~」她从外面握住书房的门把手,心血来潮地想起了前几天给董香读的睡前故事,读到小红帽打开门被大灰狼一口吃掉的时候,雾岛洸自己先有了奇怪的联想——简直就跟被诱哄着打开了门却被喰种吃掉的人类一样。
她一边开门一边想着该怎么给董香放水,果然门还没全打开小孩子就一阵风一样地从她脚边冲了出去。
伤脑筋地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背
伤脑筋地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背影,雾岛洸想来想去都觉得女儿怎么看都是遗传自己更多的样子……不知道等董香再长大一点自己跟雾岛新会不会头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