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
虽然鼬现在还是小孩子的模样,
但雾岛董香恍惚间却如同看见一个恶魔。
微弱的灯光透过笼子,
鼬也看到了一个紫发小萝莉缩在角落。
那双本该清澈明亮的紫眸,
此时却像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枯井,死寂,无神。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妈妈会死去……
为什么爸爸会死去……
为什么我要活下来………………………
当叶踩过地板上陈旧的血渍,才会发觉自己那样形单影只,整个世界就只有两个人,自己只像一条快要窒息而死的狗,进入有那个人的空间里才能重获新生。
………
习少爷
「近一些。」
顺从地靠近床前。
三年,每日都是煎熬,每分都是心碎。当他在床前维持着僵硬的跪姿回想,因出神而忘记礼仪时,不知何时,月山与他已靠得那么近,男人那冰凉的手掌带着湿滑的蔷薇花的汁液,正抚擦他的脸颊,让他的心脏几乎停跳。
——习,这种事上,你就只会把我当小孩子看…
「叶君你,真是个笨蛋呢。」
Nothing…Nothing…No feel…
对食物没有一丝一毫感觉,冗长,无聊,令人厌烦!
但是对你就不同了…
卑微吗,下贱吗,放弃自尊吗?属下便是为了跪在您脚下爱您,可以杀了所有人,所有妨碍我爱您,妨碍我敬畏您,只要是能修补回那个尊贵完美的您,让这场不该存在的闹剧终了!代价…我都不在乎!
只怕有一天,他之所爱再次出现,到那时候,他是否又会被无情地抛却呢。
——不管怎样,眼前的都是真实让他悸动的啊!
如获至宝地捉获男人的手,此刻那如同香水草田般明亮的眼珠只能满满地装下日夜渴盼得到的恋人的笑容,无措地紧握那颀长的十指,抚摸每一个关节,都完美!
叶此时的目光无法离开那日渐苍白的手,轻颤而湿润的睫毛讨好地在手心轻蹭。月山习的眼神微有些凝固,仆人那有些滑腻却灵巧的舌尖已在掌缝浅舐,似乎沉溺在熟悉的气味,泪水让皮肤的颜色意味不明,被迫小心翼翼视如珍宝的仆人,只怕丝毫的忤逆就会让他失去这如同刀锋上的爱,但却丝毫无法掩藏眼中狂热的嫉妒与崇拜如宗教信徒的痴迷。
当他从深如溺海般的爱中抬头,男人混沌的眼珠中早已被腾烧的欲望,象征食欲的滕蔓爬上眼角,甚至可说,这是他期待已久的。
「果然,对于味觉的丧失。]
………………………
「是凌驾于失去一切的痛苦之上…」
「啊,多么美丽,月山大人…您啊,神明啊!」仆人出神地呓语,早已一片空白的大脑中,渴望在驱使他变得迟钝,更多…难以放手的自私和爱慕,然而欲望却依旧如眼前的光景般明晰。
躁动!躁动!要得到他的那种想念,此刻就近在眼前,在一切之上!
说穿了,叶为自己自私而虚伪的担忧找了完美掩饰的借口,可他没有丝毫动摇自己的贪心。
因为眉宇间渐显忧伤的轮廓已令他那颤抖的卑弱身躯内的贪心膨胀,从急促的呼吸中叫嚣着逃出。
那层无法逾越的帐幔后,如同神明,趋之若鹜!
「叶君的想法,我看出来了呢…你心里认为的我们,使你眼睛里的闪躲摇摆不定。」
「可是呢,你错了。」
语气中一如既往的对待恋人般的温柔让仆人的心房一阵抽动。
「呐,因为我才是,进食的,那一方,啊。」月山习伸出左手,将跪在床下的叶一把扯过,冰凉的鼻尖触碰到对方紊乱的呼吸,凝视对方些忧郁的眼,就如同蔷薇被风打乱后空气中留下的波纹。
「蔷薇是不会说谎的。」看他努力想使自己的情绪更高涨,直到他用指尖无法掌握,不知所措地抬头,主人那炙烫如熔炉的眼神几欲将他融化。
「月山…大人…」期待,热情,忧愁,似乎要让他的心房胀裂。
「让我给你一个热情的吻吧!」
曾经所谓对正途的追求没有带来光明,而如今那自暴自弃的期待却反而能让渴盼实现。
原来是这样吗?
因为,我本来就是您的。
(ps兄弟们,我决定把长门和童磨,大蛇丸,都给弄过来。你们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