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儿子就白死了是吗?”梨花爹眼睛猩红的质问。
萧莫迟点头:“对啊,因为他们该死!”
梨花娘见围上来的人多了起来,便是开始发作:“听见没有,看见没有,这就是他们这些人的真面目!什么叫我儿子该死?他们就开个城门的事儿,就这么简单,只要他们开了城门放我儿子进来,我儿子就不会死了。”
她以为自己这么一闹,会让大家同情他们,却没想到是点燃了大家的愤怒。
“开个城门是很简单的事儿?开了你们的儿子就能活?呵……开了城门是光你们儿子进来吗?那些他国的畜牲不也进来了吗?”
“他们进来了我们还能有好吗?到时候你们儿子确实有可能不用全死,但是我们这些遵守规矩不出城不添乱的人得死,怎么?我们这些人活该是吗?”
“当初这几个人出城的时候我看见了,那个闹啊那个作啊,所以这官爷说的有什么不对吗?他们就是该死!这上赶着找死那就去死吧,这有什么可冤枉的?”
“可不是嘛,今天早上那一地的箭啊,估计能有上万只……这说明昨夜很是凶险,而这么凶险咱们还都活的好好的呢,这不就是人家官爷们的功劳嘛?所以我们不信他们我们信谁?信你啊?信你我们就没几天可活了!”
“对!所以你们要是难为官爷就别赖我们难为你了,官爷确实都得讲道理确实怕影响不好,但我们不怕,所以你是把你们儿子拉回去埋了还是继续在这闹啊?继续闹我就把我家狗放出来了,到时候你们儿子可能就不全和了。”
“那啥官爷,你们去守城吧,不守城也去歇会儿,这不能啥事都让你们操心啊,这里就交给我们就行。”
萧莫迟也不客气:“那就麻烦你们了!”
这话说完,他拉着气的和牛一样“呼哧呼哧”喘气的鲁山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