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半仙啧了一声：“你知道个屁，当年我在京城骗了那么多……呸，我是不看重繁华喜欢朴实。”

小徒弟：“……”

之前一直纠结自己师父到底是会算还是会骗，现在不用纠结了……他就是个大骗子。

“啧，这表情作甚？没看见来活了吗？来，咧嘴，笑。”

小徒弟叹了口气：“我现在是个跟着老骗子的小骗子，我怎么笑的出来啊？师父，就方才那些话你都不如不说！”

“说的像自己有啥大抱负似的，其实不就吃饱穿暖就行吗？”程半仙对自己徒弟的忧伤回以美食诱惑：“今天回去咱吃点好的！”

小徒弟一听这话，马上就咧嘴笑了：“算命啊？来，都排好队，一个一个的来。”

程半仙：“……”

知道这孩子没啥出息，但没想到没出息到这种地步了。

因为今天是年前最后一回，所以算的人多就也进账不少，傍晚之时师徒二人收摊，正好碰见了从镇上回来的云汐和萧莫迟。

“你们俩算算不？”程半仙笑眯眯的：“你们定是要说不算，但这算不算的……”

他看向云汐：“近段时日你男人会变得有些不同，但莫要惊慌，因为这梦与现实真真假假，他一时难以适应也是正常，等他适应了，梦与现实相容了就也……”

“师父你看他那眼神……”小徒弟打断了程半仙的话：“你说你一个骗子你总惹不该惹的人干啥，你看他那眼神，这弄不好咱俩今天要挨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