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舟顺着缝隙一看，瞬间倒吸了口凉气：“京中最有才华之人就，就干这个？这，这么冷的天他往那一坐，他受的了吗？”

“他受的了，但我看你是在替他受不了。”李壮沉沉的叹了口气：“这可能就是大隐隐于市吧？你就说要是你没见过他们，你会觉得他们是有身份的人吗？”

白知舟摇了摇头：“这上哪能想到去……”

李壮：“那不就行了？人家安安稳稳的挣俩糊口钱，谁也不给谁添麻烦，这就算本事！”

白知舟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就也换转了话题：“对了，南宫煦正在联合朝中大臣给镇国侯平反，好像是态度非常强硬，再加上流放镇国侯本就不是皇上本意，他这一带头应该会重查重审，我觉得成功的面大。”

李壮整个人僵硬住了，缓了半天才彻底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了反应。

“他这人脑子是不是……他是疯子吧？他早干什么了？若是事发之时他就拿出这种态度据理力争，或许就不会有这些事情的发生了！”

“或者在人‘活着’的时候他这样也行，咱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可算把人弄‘死’了他来这一出，不对，这么做应该是对他有好处吧？不然这也说不通啊？”

白知舟缓慢摇头：“他这么做对他只有坏处没有好处，至于是不是有别的利可图……我收到消息，说他一直在寻问天道长的下落，他好像是想和云大小姐结阴亲。”

李壮闻言又僵住了，又缓了半天才把这话给消化了。

他咬了咬牙：“真该冲进京城把这小子宰了！”

“他确实该死，但想宰他确实也没那么容易。”白知舟语气始终都是平静的：“现在咱们要想的是，万一这平反成功了，那镇国侯是该活还是该死？是该去还是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