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不错，只是你何德何能？”

白知舟与萧莫迟算得上是针锋相对：“让云端之人与你一同跌入泥中，通过为你洗手做羹汤来满足你的自卑你的虚荣，这有什么可炫耀的？你觉得你很优越？呵，我觉得你很可耻！”

李壮啧了一声：“说话客气点，什么跌入泥中？你不是泥？你干净？”

白知舟冷笑：“她日子过的不苦？”

“苦不苦的你看不出来啊？若是过的苦不早就变了样子？你不是觉得他一点没变吗？”李壮翻了个白眼：“我可告诉你，少用你龌龊的心编排我大哥。”

白知舟：“有情饮水饱……”

李壮：“你咋知道是喝水喝饱的呢？都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那点俸禄也就养活你自己一个人，你这幸亏是没媳妇，不然……我大哥前几天猎了好几只狼你知道值多少钱吗？他猎过熊瞎子你知道值多少钱吗？你以为他像你似的两袖清风呢？”

白知舟：“……”

李壮白了白知舟一眼：“咋不说话了呢？咋不吱声了呢？瞧不起谁呢在这？你还觉得我嫂子跟了你能过的更好是咋的？”

白知舟深吸了口气：“怎知是心甘情愿？侯府嫡女那是名门闺秀，是贵女，身份何其金贵吗，与一莽夫糙汉每日能谈些什么？”

李壮气的直拍桌子：“你，你再说一遍，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啊？”

萧莫迟表现的倒是淡定，他示意李壮不要动怒不要嚷嚷。

然后轻笑一声：“若她真有贵女的傲慢，那她与当年的你又有什么话可说？又何至于让你念念不忘？”

白知舟闻言不再质疑，双目之中流露出来的除了遗憾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