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最近因为发烧的缘故在吃药,所以我不能喝酒。”时微脑筋转得很快,她马上想到婉拒傅川霖的理由。
“你又发烧了?”傅川霖微微挑起眉,目光打量着时微,让人看不出他是信了还是没信。
“嗯……大概是之前退烧不够彻底,所以病情又反复了。”时微随口扯谎,眼睛却不怎么敢对视傅川霖。
傅川霖眯起眼睛,探究的望着时微那张好看魅惑的脸,过了一会儿才说:“我记得你在山上的时候,退烧用的都是物理治疗的办法,好像并没有吃药。怎么回到山下以后,你反而不用那样的法子,改吃药了?”
“是因为发烧太难忍了,所以我才不得已吃药的。”时微故作镇定,眼神却忍不住看向别处。
傅川霖太精明了,如果自己泄漏半分,恐怕就会被他给盯上。
“最开始的那几天你都忍住了,偏偏现在忍不了了。”傅川霖此刻颇有几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味。
时微抬眸,硬着头皮对视上傅川霖的眼睛,说:“傅总,我想我的病情不值得你讨论这么久。”
“也是,你的身边有那么多的护花使者关心,自然也不需要我再照顾你。”傅川霖的语气酸酸涩涩的,他甚至还一个人闷了一杯红酒进肚。
时微不明白,傅川霖这样说有什么意思,难道他纯粹就是为了挖苦自己吗?
“傅总,我们还是再谈谈关于合同的事情吧。”时微把话题继续扯回来。
“怎么了?难道你觉得我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我既然说了,我可以不计较那笔赔偿金,那我就是不会计较。”傅川霖放下空荡荡的酒杯,眼底有些猩红。
“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了。”时微急忙摆手,也重新回到座位上落座。
“不过我这个人守信,就是不知道有些人会不会也是这样信守诺言的。”傅川霖说话的时候,眼神瞥向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