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最豪华的四马豪车进入大门时,马车旁边的窗帘被掀开了,一名身着大红衣衫的中年人柔和的声音自马车上传出:
“尔等兵卒,就不问问我们是何方而来吗?”
守门的兵丁哪见过如此贵人,多数喃喃不能言语,城门官脑门子上汗珠流淌,勉强挤出了个笑脸,逢迎着说:
“回上官的话,您这马队一看就是达官显贵,我等身份低微,岂敢问询。”
中年人笑呵呵的放下了窗帘,正襟危坐,面色恢复如常,淡淡的吩咐眼前的青年人,
“身为守城兵丁,甲士入而不问,视为渎职,去把他们都砍了,人头全部带进去,咱家要好好问问巡抚大人,是如何为国守护边关的。”
青年人的面庞露出欣喜和阴狠的神情,快意领命,迅速掀开车帘,离开马车,招呼了十名甲士,离队而去。
待马车离开城门,狞笑的青年人就让甲士将守城的六名士卒全部抓起来,带到了城墙根下。
六人惶恐,城门官更是大急,被反扭着双手的他,死命的挣扎着,向青年人拼命的求情告饶:
“这位大人,老朽实在不知哪里得罪了大人,请大人开恩呢,老朽感激不尽,定当有孝敬奉上,有孝敬奉上啊。”
青年人冷笑着啐了城门官一脸,鄙夷的说:
“爷爷我什么大鱼大肉没吃过,看得上你那点孝敬。”
他扬手指了指根本没有半分停留的马车,说道:
“你知道马车里面的爷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那是我们大夏的司礼监掌印刘公公,不给他老人家面子,不灭你们三族已经是仁慈了。”
城门官面如死灰,他好像明白了自己为何会被抓起来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在一声声凄厉的求饶声中,甲士明亮的刀光齐刷刷的挥下,一颗颗圆滚滚的人头落地,呼救声戛然而止。
青年人吩咐甲士们将无头的尸身丢在城门口,将人头收拾起来,准备带到巡抚衙门去问罪。
“禀告小刘大人,人头放在哪里合适,悬在马背上还是拿在手里?”
有一名甲士询问。
青年人正准备回答,却看见队尾拉辎重的马车缓缓行来,一老一少两位和尚正坐在其中,老和尚还双手合十,默默的念着佛经。
青年人眼眸转动,轻轻的笑了两声,顺手指向了那两辆马车,低声笑着说:
“就扔到那辆马车上吧,也好让两位大师帮他们超度下。”
咚咚咚,六个死不瞑目的头颅被甲士们扔到了两个和尚盘坐的辎重马车上,吓得小和尚尖叫连连,老和尚面色更加悲苦了,连声喧着佛号,将小和尚护在身后,一起念起了佛门经文。
青年人看着手忙脚乱的两位和尚,和甲士们一同哈哈大笑,完事才赶忙大踏步向前方奔去,轻盈的步伐很快超越了后军,明显也是有轻功伴身,很快就来到了走远的马车旁,轻轻跃上了车辕,略作停顿就钻进了马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