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员冷笑一声,从桌上拿出明天晚上收缴的几件饰品。
易中海闻言额头渗出一层细汗,但仍旧强撑着:“同志你听我说那些东西老太太留给我的,当初我答应帮老太太养老而他则将这些东西给我.........”
保卫员听了半天就在易中海说着起劲之时,眼神一厉,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质问道:“老太太留给你的?那好,证明呢?”
易中海被这突然的一幕打断顿时一愣,懵了这还要证明?这去四合院答应答应聋老太太谁不知道是他易中海在照顾?
只是看着对面保卫员的脸色显然是不想讲这个,所以易中海想了半天也只是嘴唇微微发抖的憋出一句:“这.......老太太走得急,没来得及写?”
“没写?”
保卫员冷笑的看着易中海一字一顿的说道“易中海,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你们院的那个老太太我虽然没见过,但前些天的传闻还是听到过的,那个老太太以前是五保户吧?而你身为前管事大爷也不可能不知道五保户代表的是什么吧?”
“虽然被剥夺了五保户的资格,但作为她当初骗保和装烈士的惩罚,她的遗产按规定必须上交街道办,你凭什么私自占有?”
“而且最主要的是既然你认为那些东西都是聋老太太给你的 那你为什么要分给院里的人?”
“为什么不让他们报告街道办?“”
“这可和你之前说的有些冲突啊易中海同志。”
易中海闻言脸色更难看了,这是死局几乎他怎么说都是不对的,索性易中海干脆直接摆烂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就准备等杨厂长来。
审讯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记录员的铅笔在纸上沙沙着记录着刚才保卫员说的话。
只是随着记录员的记录越来越接近最后一句,那名保卫员本就冰冷的脸色也越来越黑。
而这种诡异的安静易中海只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看着对面有着起身迹象的保卫员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迟早要被给些好果子吃。
他咬了咬牙,突然抬起头反正横竖都是一刀既然如此,与其等自己老板找杨厂长,不如直接把他拉进来,毕竟前者对方可以拒绝,但后者对方可不得不来了,所以想明白的易中海语气变得十分诚恳。
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自己熟悉的微笑,只是现在因为长时间没休息好的原因他的这副笑容怎么看这么不对劲。
“同志这件事我承认我有些做的不对的地方,那些东西我本来是不用给的,但身为院儿里的前大爷院儿里的情况也都不好,所以我也想帮他们改善一下只是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
“我突然想起来之前龙老太太说要把这些东西给我的时候不是没人在场。”
“只是因为情况特殊不想打扰罢了。”
保卫员眯起眼睛,显然不信但见易中海没有说出对方是何人,只等着自己询问心中也是不由的动摇起来。
直到旁边的记录员记录完刚才易中海说的话他这才问道:“那人是谁?”
易中海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见的弧度冷静的说到:“东直门轧钢厂厂长杨厂!”
易中海嘴角挂着那抹僵硬的微笑,眼神却死死盯着保卫员的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