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柠莞尔,“别听他瞎说。”
是真的夫妻关系,只不过你不信。
谢源见陆砚初在旁边,有些话不好问出口,见桑柠手包得粽子似的,挑起眉梢,“怎么又受伤了?”
桑柠道,“旧伤。”
又说,“老板,我有事要跟您说。”
陆砚初笑着站起身,“宁宁和谢总慢慢聊着,我出去打个电话。”
桑柠点头。
谢源目送着陆砚初走出去,率先开口,“打脸了吧?”
桑柠怔了怔,“打什么脸?”
“有人不是说不谈恋爱,要孤独终老吗?这不,才几个月,脸疼不?”
谢源跟她翻旧账。
桑柠这才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小女子能屈能伸。”
谢源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看得桑柠莫名其妙,“打什么鬼主意?”
谢源揶揄她,“我在看,陆总到底看中你哪一块,我也照着去整一个。”
桑柠淡淡地说,“他看中我心灵美,你去整呗。”
谢源噎住,“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他顿了几秒,“你让我想想,你和陆总是不是早就有一腿?”
“那次,和卢照白吃饭那次,还有,你被吕欢颜整那次。”
谢源将事件串连起来,卢照白让桑柠喝了两杯酒,陆砚初就将人灌醉。吕欢颜买凶绑架桑柠,第二天,吕家就出事。
难怪吕家倒得这么快,如果是陆砚初的手笔,那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那时候还没一起。”
谢源坐直身子,“不是男朋友就已经做到这份上了?”
“你可以,瞒得得死死的,半点风不露。”
桑柠似笑非笑,“你没特意问,我自然不会特意说,再说了,这事怎好到处宣传?至今为止,公司也就你知道。”
谢源微笑,“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觉荣幸?既然有陆总为你保驾护航,你干嘛还呆在我这小公司?”
桑柠扬着眉笑,“接下来就是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了。”
谢源道,“你是要告诉我,你要辞职?”
桑柠点头,“是。我原本的计划是想站好最后一道岗,但是临时手伤发作,二次手术,离职前怕是没办法回公司了。”
谢源看着她的手好奇地问,“怎么伤的?”
桑柠轻描淡写,“这是旧伤,伤了神经线,没办法正常活动。”
谢源皱着眉头,“同事三年,平日力大如牛,我竟不知你手伤得这么严重。”
“那是靠左手使力,右手不行的。”
“嗯,那便好好修养吧,这段时间算工伤,照发工资。”谢源还有疑问,“你这是打算辞职后回去当豪门准少奶奶去?”
桑柠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就是跟着谢源,这些年,谢源对她颇为照顾,她也愿意跟他说两句心里话,
“你知道的,我大学修得是临床医学,后来这只手伤到经脉,抓不住手术刀,阴差阳错去了你的公司。辞职之后,养好手,或许,会重返校园吧。”
“这是想重操旧业?”
“算不上吧,大概是往医学的方向走就是了。”
谢源摸着下巴,“行噢,有种终于走向正轨的感觉。”
桑柠嗯了一声,“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