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言表情坚定，除了不听指挥的手脚整个人还是非常不错。

陆华咬着嘴唇，最后背过身去，肩膀在颤抖。

韩穆清就这样看着她，眼中没有别人，目光随着她移动。

系统:“演丧尸肯定像，和真的一样。”

许婉言的眼睛不敢看韩穆清，怕一个没忍住笑出来。

一曲终，许婉言跪坐在地上，最后结尾她只需要半蹲在地上，现在直接跪下了。

“继续加油，”韩穆清走了。

许婉言:“？”

这就没了？再看别人，她们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继续挥汗如雨。

王琪馨走过来，“表现不错，老板很高兴！”

许婉言整个人比哭还难看，怕是笑得很高兴吧。

她在地上躺着安静等待下班。

王琪馨看着她只是微微叹气，第一天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也就没再管她。

许婉言望着天花板，很白很干净，和医院的天花板一样。

舞蹈室的音乐很大声，和酒吧里差不多。

许婉言时不时望墙上的钟表，第一次感觉时间过得好慢。

刚到点，许婉言就冲出去，以最快的速度打卡下班。

门口保安只感觉一阵风吹过，好像有什么东西过去了，伸头出去什么都没有。

系统:“你不等韩穆清了？”

“去车里等也一样，”她现在一秒也不想在公司待着。

陆华刚打开车门就看见后座的许婉言，不确定回头看看，是许婉言！

“言言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她没有锁车吗？明明锁了啊！

韩穆清看见陆华站在车外，脚步加快许多，“华华怎么了？”

“穆姐，言言在车里，”不行明天她一定要去看监控。

韩穆清拉开车门果然看见许婉言在里面，头发凌乱，看样子还没睡醒。

“先回去吧。”

许婉言逐渐醒来，车里很香，是韩穆清的味道。

“姐姐你回来了？”她以为在梦里，脑袋还没开机，晕晕沉沉的。

“嗯。”

许婉言坐起来，身上是韩穆清的外套，怪不得很香！

“言言怎么进来的？”

“就这样然后那样再这样就进来了。”

韩穆清:“……那么简单？”

“对呀，姐姐想学吗？我可以教姐姐。”

前面开车的陆华简直不敢相信她在说什么！

白色宾利停在门口，韩穆清在旁边站着。

许婉言迟迟不动，以为只是说着玩，没想到是真的！

系统:“吹吧，看你下次还炫耀不。”

她拿起发夹一阵捣鼓，咔嚓一声，车门打开了。

韩穆清眼色晦暗，久久不语。

许婉言安静的站在旁边，眼神和陆华交流。

许婉言:眼珠往下转两圈:姐姐怎么了？

陆华:眼珠左右转动:不知道。

“华华你先回去吧，今天辛苦了，”韩穆清送走陆华后目光落在许婉言身上。

“姐姐我们先进去好不好？”许婉言感觉外面阴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