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不了解……”

“你在说什么胡话？脑子进风了？”

系统:“你想知道吗？微信一百万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许婉言刚喝进口里的水瞬间喷出来，空气中飘飘洒洒的水雾缓慢落下，散在地板上消失不见。

韩穆清从后面出来，“言言怎么了？”刚出来就看见她表演喷水。

“啊！姐姐你出来了？没事，呛到水了，”嘴边是残留的水，来不及擦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

“姐姐我先去洗澡了，”许婉言说完逃似的跑开。

浴室里水声响起，许婉言呆呆站在里面，任凭水流淋在身上。

热水顺着身体线条滑落在地板上，水雾充满整个浴室，镜子里迷迷糊糊能看见女人婀娜的身姿。

许婉言裹着浴巾出来，看见门口站着韩穆清，“姐姐晚上想和你睡。”

“晚上你和我睡。”

两人一起说出来，接着便相视一笑，头发是韩穆清给她吹的。

舒麻的感觉让她很想一直停留在那一刻，梦终有醒的时候，就像现在。

韩穆清躺在床上，手中是一本《如何培养感情》的书。

书很厚，也很旧，书面微微泛黄，已经被来回翻过很多次。

韩穆清见她进来，拍拍旁边，“来睡这里，”往旁边挪了位置。

许婉言躺下，空气中是她闻过无数次的玫瑰花香味。

韩穆清还在看书，她只好背过身侧躺着。

“言言转过来我们聊聊，”韩穆清先开口了。

声音很温柔，让人毫不犹豫选择她。

“姐姐要聊什么？”她很好奇，大晚上的不睡觉还能聊什么？

大大的眼睛里面写满了疑惑，看着眼前熟悉的脸庞，她放下不安，眼睛盯着她。

“言言上次为什么会在衬衣上拿血画梅花？”在她认为许婉言有自虐倾向，而且很严重，但心理测试对她没用。

许婉言一时呆住，这要她怎么说？姐姐居然知道了！

“不用问我怎么知道的，言言把想法告诉我就好，”养了那么久，许婉言的性子她大部分都很了解。

“姐姐我没有自残，那是被玻璃片划到的，至于画梅花，只是无聊想找点事做，你知道的，我当时卡在上面下不来，总不能发呆吧。”

许婉言一口气说完，中间完全没有停歇。

……

房间里除了她的微喘，听不见一点声音。

韩穆清阅人无数，像许婉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她还是第一次见，眼睛没有乱瞟，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

“姐姐？”她轻轻唤了一声，这是相信了还是不相信？

如果不是发生在她身上，她会觉得那人有病，和韩穆清一样认为。

她还在沉默，许婉言安静的躺在旁边，眼皮打架，视线慢慢变得模糊。

“言言你要相信自己，姐姐一直在你身后。”

旁边是均匀的呼吸声，许婉言脸上红润，长长的睫毛盖住那双眼睛。

清晨，她准时醒来，昨晚韩穆清还没说话她就睡着了，不知道姐姐会怎么想？许婉言内心懊悔，怎么就睡着了呢？太没用了。

旁边是冰凉的被子，韩穆清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

今天天气很好，没有阳光的天让她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