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弟子答道:“掌门当时已经歇下了。”
“江长老在门外向掌门报告,掌门说阎靖义不在此处,我们都听到了他的声音,不会有假。”
弟子们搜寻了好一阵没有结果,想去同掌门汇报,进来时,殷元良已经倒在了院子里。
阎靖义和池鱼就站在尸体旁边。
两人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阎靖义的手中握着一把金色匕首。
弟子们见状,急忙将他们二人围了起来,并叫人通知派中长老们。
阎靖义为了保护法力低微的池鱼,一时间无法脱身,二人被随即赶到的华尧年和江青鹭抓了起来。
“这就是凶器。”弟子将金色匕首递了上来。
枝嫚看到那把匕首,表情有些异样。
君离接过匕首与尸体的伤口比对,确实是吻合的。
“阎靖义与江青鹂夫妇感情匪浅,他一定对元良怀恨在心。”
“所以趁着元良身中‘十四夜’之毒,功力大减之际杀了他。”华尧年指着阎靖义道:
“众目睽睽,我看你如何狡辩!”
阎靖义被一干弟子押着,尚且不肯垂头。
他昂首挺胸地道:“我阎靖义一人做事一人当!”
“此事与池鱼、枝嫚、顾渊没有关系,你将他们都放了,我便任你处置。”
听见阎靖义此话,枝嫚的脸色白了白。
她知道,就算殷元良该死一万遍,蜀山派也绝不会放过杀死他的凶手。
池鱼跪在阎靖义身旁,不住地摇头,神情焦急,却只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
叶亭曈走到池鱼身边,蹲下来看着她:
“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池鱼像看见救命稻草一般,她拼命挣扎着往叶亭曈身前靠,一个劲地摇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禁言术?”
叶亭曈看到她耳后微微发红的印记,试图帮她解开,却发现这个法术施加了秘咒,只有施法者才能解除。
叶亭曈不禁看了一眼旁边的阎靖义。
“你想说……阎靖义不是凶手?”叶亭曈试着揣摩池鱼的意图。
池鱼连忙点头。
“那凶手是谁?”叶亭曈连忙追问。
池鱼犹疑了一会儿,垂下目光盯着地面,摇了摇头。
枝嫚心里一松,拔剑便要上前:
“小鱼说阎大哥不是凶手,他就一定不是,快将他们放了!”
赵绎折扇一展,拦在了枝嫚身前:
“妖族之言怎可取信!”
“阎靖义都已经认罪了,只怕你也与他们一伙,故意将我们与华长老引开,好伺机下手!”
枝嫚也不是好欺负的主,顷刻便要上前抢人,眼看就要与赵绎及蜀山派的人打起来。
阎靖义见状急了,喊道:
“人确实是我杀的,他们毫不知情!”
“枝嫚,你把天权钥还给华尧年,带着池鱼和顾渊走,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