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担架上不断的痛苦哀嚎着。
“痒,真的是好痒。”
“我不想活了,我想去死。”
“怎么会这样的痒?我是不是中毒了?”
林捕头看见这一幕,眉头紧紧地拧着,都快淋成了一个川字,他沉声问道,“你们是何时有瘙痒的症状的?”
“就那几个闯入者站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忽然浑身瘙痒难耐。”
林捕头暗暗的思忖着。
难道是毒药?
可他从未听说过有哪种毒药有这样的效果。
他把这几人的衣裳给扒开了,发现他们疯狂挠着自己皮肤,并不是杂乱无章的乱挠,他们挠过的痕迹就像是有爬虫从皮肤上爬过,留下毒液一般……
爬虫……
蛊?
蛊!
林捕头茅塞顿开。
是啊,在流放之地还有个用蛊的阿银。苗疆之人用着蛊总是让人防不胜防。
可是他又有些疑惑。
他从未听说过苗疆之人的蛊,能让人浑身瘙痒难耐的。
“那个小姑娘又长什么样子?”林捕头问。
“长得粉粉嫩嫩的,就跟个瓷娃娃一样,笑起来也甜甜的,哭起来的时候却让人十分心疼。”这人说着说着就有些走偏了,“老大会不会那小姑娘根本就不是人。哪有人能长得这么好看的。”
“去你的吧。”
林捕头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神呀鬼呀!都是自己的心里在作祟。”
他看见这几个血肉模糊的人就觉得心烦,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另一只手抬起,挡住了自己的眼睛,“赶紧把他们拖下去,在这里真是碍眼。”
今天真是诸多烦心事,让他的鬓角都生了许多白发,整个人毫无食欲,看见那一脸麻木的开采工人,就忍不住一脚踹在他们的身上。
林捕头真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到底是谁帮了那一群贼人。
而此时的贼人,已经趁乱逃出了矿区。
张强狠狠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的说道,“总算是出来了,今天还真是干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事。你们看没看见那个林捕头的脸,拉的比马脸还要长,真的是比吃了屎还要难看。”
他捧腹大笑。
张强笑过之后低头看了一眼零宝,“坏蛋小姑娘,咱们既然出来了,就要分道扬镳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记得回去把矿区的事告诉你家大人。”
他又有些心虚,“我们带你玩炸药的事情,你就不用说了。”
零宝笑着点头。
这几个坏蛋叔叔,还好心的领着她走了一段路,生怕零宝不认识路,走错了。
到了分别的岔路口,张强抱手,“就此别过了,坏蛋小姑娘。”
零宝也学着他的样子道别,“就此别过了,坏蛋叔叔们。”
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那笑容简直能把人的心给甜化了。
张强甚至在想,若是以后娶妻生子,能生到这样的瓷娃娃,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定把这样的小姑娘捧在手心里宠着。
然后又有些心虚,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行为,他绑架了别人家的女儿,那身为人父人母岂不是要担心坏了?
方海棠和周峰确实担心坏了。
她们面面相觑的看着家里的一群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