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张先生这力道如果不是从小以秘药辅之再勤加练习...绝不可能这么轻易伤到贫道!”
“你们练武真的要嗑药的?”张明惊叹。
他是听说过以前练什么铁砂掌之类都是要用药水经常浸泡,而且那些药在任何时代都是相当昂贵,所以才有了穷文富武这一说。
袁天罡不瞒道:“张先生又拿贫道玩笑了...练武若不用秘药辅之,那不是瞎练么!”
“那你也嗑药了?”
“......”
“回头弄点给我瞧瞧?”
“......”
“怎么,不愿意?...嗯...那我拿东西给你换?!”
“......”
“别不说话嘛!你是使剑还是使啥兵刃?我送你把绝世神兵如何?”
袁天罡悻悻道:“...跟张先生那黑盒子一般厉害么...”
“你想屁吃呢?!”
“...那我没兴趣!”
张明嗔笑:“你这老道还挺精,枪支我不可能送你,这样,我送你几个你们口中的轰天雷如何?!”
袁天罡狐疑道:“...是何轰天雷?”
“哈哈哈...给张某装傻是不?!”
“呵...呵呵...贫道不敢!!”
“行了,你钦天监的七宝浆我要定了,你知晓我脾性的,待会等这边事情处理完我们便去取!另外,方才与你的谈话若在外头让我听到半点风言风语...你知晓后果的!”
“无量天尊!老道今日从未见过张先生!”
“不错,是个明白人!”
......
“咚咚~”车门被敲响。
张明当即下车朝房玄龄一拱手:“有劳房相了,待会回柳村请你喝酒!”
房玄龄笑道:“张先生说笑,些许小事而已,莫不是忘了你我可是友人!?”
“对对对,你我友人无需计较那么多!”话落,张明看向柳杰:“小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柳杰强压心中兴奋,毕竟张家军在他的管制下死了一个:“军长,这都怪小杰当日与榔头斗气...他...”
说着,柳杰将当日薛仁贵和裴行俭找上柳村到后者杀上窦府的事原原本本叙说了一遍。
“...薛仁贵?!”张明狐疑,旋即问道:“榔头下葬了没,我记得他家中还有个弟弟尚幼。”
“...没有,黑娃哥倒是醒了,他说等军长回来再商量丧事之类...”
“嗯,阴妃那事你处理的不错。”刻意轻轻拍了拍情绪低落的柳杰,张明转头看向李世民:“陛下,那窦家你如何处理的?”
李世民其实就怕张明回来后找窦府麻烦,毕竟关乎到自己二姐,旋即满是为难道:“你也知晓那窦孝谌已经被朕下令斩在承天门前,窦诞降为郡公...张明啊,朕的...”
“陛下,优柔寡断可不是为君者该有的啊!”
“...你这话何意?!”
“你杀了人家亲儿子还想人家效忠于你?他恨我张明我是无所谓的,但我听闻当年李元吉纵容士兵劫掠百姓,导致民怨沸腾,之后那窦诞为其遮掩过失...陛下,这天下黎明可都等同于你的子嗣,窦诞这种视百姓性命如草芥的混账...你还留着作甚?”
“......”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知道那襄阳公主是你的二姐,这样,你便让他二人先和离...”
“...又和离?!”李世民无语。
“对啊,我这完全是在为你的名声考虑!”
“什么意思...”
张明笑道:“若让你现在又处理窦家,天下人恐怕会说皇帝寡情,杀了人家儿子后因忌惮而容不下老子。所以我打算让张家军直接出手,窦家老幼一个不留!和离,算是我看在你的份上给那襄阳公主的体面吧!”
“你...”
收回笑容,张明冷漠道:“你什么你,在我看来那些个有心祸害百姓的就不该有什么贬为庶民流放之类一说,通通该死!那什么窦孝谌抓的可是你的百姓,能去高句丽战场抓百姓的应该都是家中青壮吧?试想一户中若失了主要劳动力,那些留在家中的妇孺该怎么过活?这天大的罪孽岂是他窦孝谌一死可了?”
“唉...王德,你去襄阳公主府去知会一声,就说朕...朕想她了,让她来宫中聚聚。”
“喏!”
王德跨出殿门,张明玩味的再次叮嘱道:“王公公,可别忘带和离书啊!”
前者听闻差点一个趔趄。
李世民皱眉嗔怪:“你这臭小子总做些让朕为难的事!”
“这怎么是为难?你是皇帝,是为天下制定规则的人,他们不遵守规则自然要受到规则的制裁,房相你说是不?”
房玄龄都想哭了:“...房某才疏学浅不知其中道理...”
“哟,房相都学会打哈哈了,不得了,不得了啊!”
李世民插嘴道:“哼,屡屡只知道气朕!你离开长安这些时日,朕可是帮你的女人挡了一回桃花!说说,该怎么谢朕?!”
听到这话,张明立马坐不住了:“谁吃了豹子胆敢觊觎老子女人?!”
“...呃...”张明这么大反应,李世民当即便后悔了。
“说,哪个,我灭他满门!”
“...没...没什么,朕方才说错了...是朕帮房相在凤阳阁的那两名胡姬...”
一旁的长孙无垢却也坐不住了,走上前柔声道:“陛下,这后宫佳丽已算不少,到底是房相的胡姬...还是陛下您的胡姬呀?!陛下乃我大唐圣人,为国本,还是少去那些烟花柳巷为好...”
李世民白了张明一眼,旋即转身连忙抚慰:“朕这一生有观音婢即可,怎屑去那等懊糟之地?!”
说罢又看向房玄龄使了个眼色:“...呃...朕只是听房相说过他与张明在凤阳阁的趣事...对了,张明还在凤阳阁做下了几首惊世名句,朕念予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