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了，她应该开心才对。

可随着他离开，她的心却变得空荡荡的。

她看着地上破碎的茶杯，眼中有若隐若现的泪光。

这样的条件，他都愿意为风素影答应。

她与风素影之间的斗争，看似是她胜了。

实际上，她输的一塌糊涂。

…

下午。

E国女王派来了侍卫，接姬灵汐回国。

姬灵汐已收拾好了所有东西，换上了E国的装束，跟随着侍卫从住处走了出去。

皇甫璃月早早等在她的住所门口，准备送她一程。

见她出来，她迎了上去。

“灵汐公主，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姬灵汐化了淡妆，掩盖了脸上的虚弱，看起来依旧娇俏可爱。

可皇甫璃月看的出，比起她第一次看到姬灵汐，现在的姬灵汐已失去了以往的灵动之气。

姬灵汐拉起她的手，微笑道：“璃月姐姐，我已经决定好了，陛下那边，我也已经打过招呼了。

这次回E国，我应该不会再回来了，所以，这次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不知为何，虽然与这位公主交情不深，但皇甫璃月依旧有种不舍的感觉。

“灵汐公主，你……”

“璃月姐姐，叫我灵汐吧。”

“灵汐，回去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她本想提起烨霆，可仔细想想，又忍住没有提起。

毕竟，姬灵汐有她选择的权力，她没有资格左右她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