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樱花笑道:“你们亲戚,一解释就明白了。”
洪宝钗看了朱樱花一眼,虽对她送裘举来家不满,可只有她来证明裘举当年对弟弟没错,今天裘举才不会受到父亲的责难啊,为了把老爹说服,她得为朱樱花的话加以解释,就道:“这姑娘说得对,那年裘举哥顾得了牛就顾不得弟弟了,要是弟弟不放手,那牛会把他拖倒的;我看裘举哥做的对,应该要弟弟放了牛绳子。再说回来,表哥要是自己学弟弟的,那她受了伤了,那您老在您姑婆那里怎么交代啊。”
洪裕福消气了,埋怨裘举道:“还不坐下来!以后有什么事情应该跟我们这老的说一声!”这算是原谅了,笑道:“那时,你把牛都丢了,那怎么办,那是头好种牛啊。后来,好在那牛回来了。再说你送洪宝钗去汉口这大的事情,本该告诉我们老的,自洪宝钗走后你表婶可吓坏了。外面那乱,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去外面呀,在自家呆着不好吗!”
洪妈听到他们的对话,上前拉裘举坐下,向朱樱花客气让座后对裘举道:“你以后来村上也不来看你表叔下,这长时间不来,我还以为你记我们的仇啊!还真怕你是个白眼狼!”
从洪家出来,裘举问朱樱花,“你来也是白来的,难道他家不知道你与宝玉的事情?”
朱樱花笑道:“我们说好了,暂时隐瞒他们。要等水到渠成!”
裘举冷笑:“我看是要到遮不住羞了才求他们吧。你们想已成事实!”
朱樱花笑道:“看来你与柳青青商量好了,我们得学习你们呀。”
裘举道:“你以后休想我带你进洪家门了!”
朱樱花道:“哪里有死了屠户吃整猪的呀!我们的事情我们办,求谁呀!”说完扬长走了,她的目的是看洪家对她的态度,可洪家对她没有态度,看来这也是胜利。
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边裘举挽救朱樱花的计划还没实施,那边朱樱花与洪宝玉不清不白的终于怀上孕了。
那日,朱樱花在家吃晚饭,母亲炒了一碗难得的大蒜肉片,她夹了一筷子将肉片送入口里,谁知嚼了几下直感恶心,随即呕吐不止。
父亲朱鞋匠横了女儿一眼也没做声,自顾自个儿夹些酸菜下饭。朱樱花的两个弟弟们如狼入鸡窝,那是大吃特吃不管父母与姐姐吃没吃上。
母亲把朱樱花拉近房内,小声道:“以先要你不与那个该死的来往,可你就是不听,这下可好了,看谁认你这账啊。”
朱樱花忙问道:“娘,我是有了。那-那-该怎么办啊!”
母亲哭道:“你是自作自受,看你以后怎么走出这屋子啊!”
鞋匠知道了女儿怀上了别人的孩子,冲进朱樱花的房,道:“找他洪家评理去,要那小子认账。要不然老子跟他们拼了,杀了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