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本就不好还逞能。
霍霆枭无奈开口。
“刘璋你喝多了,赶紧回去歇着吧。”
刘璋此时喝得醉醺醺的脑子也不清楚了,张嘴就是胡咧咧。
“枭哥,你跟这位姑娘...嘿嘿嘿~~~嘿嘿~”
刘璋咧着嘴傻笑,歪七扭八地站着。
身边的亲兵费力地扶着他。
霍霆枭黑眸闪过疑惑。
这小子嘿嘿个什么东西?
下一秒。
霍霆枭古铜色的脸黑了下来。
“嘿嘿嘿~枭哥,你还是童子鸡呢,那事儿你懂不懂啊?过来,兄弟我偷偷教教你,免得你到时候找不到地儿啊...嗯——!”
身侧扶着刘璋的亲兵,亲眼看见霍将军的脸色是怎么变黑的。
吓得一把捂住了刘副将的嘴。
仗着刘副将现在醉的脑子不清醒。
半拖半拽地将人带了出去。
阮星月此时又羞又臊,脸烧得厉害。
这姓刘的将军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事情。
幸亏那些将领们大多都喝醉了,被人扶着往外走,自是不会注意他们在说什么。
可是她毕竟是个女儿家,听了一耳朵这种话实在是一万个不自在。
霍霆枭心中也尴尬。
他的确是有这种不堪的念头。
他是知道最近军营里会从京城官妓营发配过来一群营妓的。
白日里路过几个士兵。
他们正在小声讨论新来的那批官妓中有一个是如何如何美貌,有一个叫方溜子的兵见了一面就痴了。
只是往日他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
只是因为耳聪目明听了这么一耳朵,也没有放在心里。
眼下见了她,才知道她应该就是新来的官妓之一。
就是那些士兵口中描述的那个人。
获罪的官妓,曾经是京城的贵女。
也难怪她皎皎如云间月,一举一动都清贵淑静,透着难言的韵致,如同古画中走出来似的。
这样的人,却成了最卑贱的营妓,可以任人采撷。
一个遗世独立倾国倾城的绝色尤物,如此唾手可得。
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抵挡住这种诱惑的。
霍霆枭也不例外。
只是这些隐秘的不堪的想要占有她的心思,乍一被人戳破。
还偏偏是在她面前被抖落了出来。
霍霆枭黑着的脸上染上了浅不可察的晕红。
他清了清嗓子,视线落在女人的脸上细细观察。
女人容颜如玉泛着薄红。
白纱舞衣裹住女人柔曼的身段。
她静静地坐在那儿,像一尊极美极清透的玉人儿。
见到女人面上只是羞色,却没有对自己的厌恶迁怒。
霍霆枭才放下心来。
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来,僵硬地偏过头去不看女人。
一脸正经地沉声说道:“走吧,回寝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