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墨沅摇了摇头，“不是，唐羽苏并不知道这件事。”

“那...难不成是前世....”卫以霏想到了一个可能，不禁瞪大了眼睛。

凤墨沅嗯了一声，就发现腰间的小手攥的更紧了一些。

他有些哭笑不得，“娘子，你不用这么紧张。”

“那么前世你喝下了真正的毒酒是不是，所以你前世是真的中毒了是不是？”卫以霏并没有理会男人的调侃，语气中带着哭腔。

凤墨沅身子一僵，半晌都没有说话，而在卫以霏看来，这就是默认了。

“所以，你才知道毒是什么，大概发生在什么时候，解药是什么，对不对！凤墨沅你说话啊。”卫以霏没有等凤墨沅开口，便继续问到，而某人依旧没有说话。

“凤墨沅！”卫以霏是真的怒了，连名带姓的叫着某人。

凤墨沅叹了口气，“是，我知道，所以有应对措施。”

“前世，凤存抓到我以后，便喂我喝了那杯毒酒，不过那酒发作的时间很慢，一开始不会出现什么异样，

可是，当身体开始不舒服的时候，药效已经起作用了，即便有了真正的解药，也是无济于事的，这是凤存告诉我的。”

凤墨沅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卫以霏紧紧的皱着眉头。

“在药效完全发作前，我便将他杀了，强忍着痛，到了你的墓前，而在我昏倒前，隐约记得见到了师傅，再然后，就是现在了。”

凤墨沅简单的说了一下，卫以霏听的也很是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