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很漫长。
至少对苏映竹和傅屿来说,就像是过了一生那么漫长。
看着傅存远跟秦晚接受众人的恭维,两人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傅屿的酒是越喝越多。
秦晚担心第二天琴箫工作室集体罢工,不能接待甲方,提前结束了庆功宴。
众人东倒西歪地走出古堡大门,纷纷坐上了回家的车。
“那你怎么回去?”
方潇潇坐在自己的车内,即便是醉了也在担心秦晚。
今天来时秦晚是跟她一块来的。
方潇潇开的车。
可现在连方潇潇也叫了代价。
“有哥哥送我,你先走吧。”
秦晚送走了所有人,酒劲上涌,摇摇晃晃地一个没站稳,身子就朝后倒去!
“小心。”
冷冽的清香夹杂着酒香窜入鼻尖,秦晚落入了一个带着冷意的结实怀抱中。
“哥哥。”
秦晚呢喃了一句,抬眸去看男人的下巴。
早已迷离的双眸看不出心中所想,不知怎的她忽然生起了坏心思,张口咬上了傅存远的侧脸!
“晚晚。”
晦暗幽深的凤眸暗了一瞬,他原本带些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大半。
温润的唇瓣触上来时他浑身都僵住了。
秦晚咬的力道并不重,但带着丝丝缕缕泄愤的意味。
“傅存远,你下次要是再惹我生气,我可就再也不理你了。”
有力的臂膀赫然将她的细腰收紧。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秦晚。”
清冷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将这句话说完整。
“我知道,我都知道。”
秦晚怔怔地盯着傅存远看了好一阵,忽然伸手捧住他的脸。
“你怎么长得跟傅存远一模一样的。”
男人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喝醉了。
“怎么喝成这样?”
同样一身酒气的傅屿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秦晚身后,拦着她的肩膀,试图将她从傅存远怀里带出来。
“走吧,我送你回家。”
他眼睁睁看着傅存远也喝了不少的酒,断定此刻对方的脑子也不清醒。
开玩笑,难道眼睁睁看着傅存远把人给带走,然后自己悔恨吗?
“你是谁啊?”
秦晚一张姣美无瑕的小脸上染了几分红晕,双眸迷离,比平时清醒的模样更为勾人。
此刻她身上的礼服肩带滑落,几度险些露出胸口一片雪白!
傅存远黑眸一沉,正要上前时,手臂却被拉住了。
苏映竹宛如一条毒蛇盘缠上他半边身子,几乎整个人都倚在了他身上。
“阿远,我头好晕,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苏映竹红唇轻启,呢喃着。
她似是已经醉得睁不开了眼,只靠着本能寻傅存远的方向。
平时清醒也就算了,此刻她可是个醉鬼。
难道傅存远还能撒手不管了?
只要能跟傅存远坐上同一辆车,那就好办多了。
不管对方怎么拒绝她,她都有办法缠上去。
“送你回家?”
男人薄唇轻启,缓缓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
苏映竹心中难以按捺激动,正要点头,身子被狠狠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