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漫进窗棂时,刘亮指尖还残留着摩挲青铜纹样的凉意。
“你是说你小时候和傅老爷子见过那个英鸟国人。”
傅小梅回答说是,刘亮看了看青铜发冠,那个傅小梅接触的那个发冠实际是带有寒邪的物件。
“那我的去一趟深港市,去看一下傅老爷子。” 刘亮看着傅小梅总算红润的脸。
“你这冰寒以前有这样的么?” 刘亮知道这三年来很少关心她,他记得曾经压制住那股冰寒,没想到现在越发厉害。
傅小梅摇了摇头,“以前没这么严重,就是偶尔会觉得冷,这次突然就加重了。”刘亮眉头紧锁,心中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决定尽快去深港市找傅老爷子问个清楚。
第二天一早,刘亮便踏上了前往深港市的旅程。一路上,他都在思索着那金铜头冠和寒邪的关联。到了深港市,见到傅老爷子后,刘亮开门见山地问起了当年英鸟国人以及那金铜头冠的事。傅老爷子回忆了许久,缓缓说道:“那英鸟国人似乎对这头冠极为珍视,当时就说这头冠有特殊力量,但我也没太在意。”刘亮听后,心中有了些眉目,他推测这头冠或许被人施了邪术,而傅小梅接触后才会受寒邪侵扰。接下来,他打算进一步调查这头冠的来历,彻底解决傅小梅身上的隐患。
傅老爷子枯瘦的手指在旧木桌上划出浅痕,茶盏里的普洱早已凉透。那回在潘家园见的青铜冠,老爷子忽然开口,喉间带着老痰的浊音,其实是一对阴阳鱼冠。
刘亮猛地抬头,台灯的光晕在老爷子银白的眉须上投下细碎阴影。您是说...
宣统年宫里流出来的东西,傅老爷子从樟木箱底翻出张泛黄的拓片,昏暗中能看见双线勾勒的夔龙纹,鎏金错银的阳鱼冠,冠顶嵌着鸽血红的宝石,比青铜冠矮三分,分量却重一倍。他枯指叩了叩拓片上的云雷纹,当年我师父见过实物,金铜胎上的缠枝莲是唐代技法,后来跟着溥仪的小朝廷流落到长春,伪满倒台时就没了下落。
刘亮凑近了细看,拓片边缘有处模糊的火漆印,依稀辨得出内务府保管处六个小字。窗外的风卷着槐叶沙沙响,他忽然想起一年前在英鸟博物馆见到的金铜冠,冠侧断裂的榫卯处,似乎确实有半片残留的金箔。
刘亮心中一震,难道英鸟博物馆的那顶就是“阳鱼”冠?他决定问到底。
“傅老爷子,您确定这拓片就是‘阳鱼’冠?”刘亮急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