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攥紧了彭老师，火把在他掌心滚出细密的汗。那人蹲在篝火边，把最后一块红薯塞进灶膛，火星子噼啪炸响，映得她脸颊通红。羊毛卷的纹路肯定藏着地图，他忽然开口，声音被柴火烘得沙哑，彭老师上次摸毛衣领口的样子，就像在数山头。

营地的布帘在风里吱呀作响，他们踩着月光溜进帐篷内。那件枣红色毛衣摊在供桌上，毛线针脚里还卡着片干枯的野菊。刀疤脸突然按住彭老师的手——那些螺旋纹路在月光下像极了老宅天井的俯视图，第七圈线圈的末端正好对着桌上羊皮卷的图形。

当第一缕晨光爬上瓦檐时，他们终于在羊皮卷上推出线路。那人用毛衣下摆擦去盒盖上的泥，六个歪扭的小字露出来：给彭老师松绑。

在帐篷外被看守的沙民以为彭老师招供，:“可千万别招”

和刀疤脸一起的穿皮夹克的人呵呵大笑起来

“彭老师已经告诉我了。”

然后穿皮夹克的招呼刀疤脸和那群手握枪的人

那穿皮夹克的人对刀疤脸说

:“就我们六个人，要想去楼兰找月牙湖，那岂不是大海捞针，你还认为这些本地人不。”

刀疤脸本来是盗墓为生，穿皮夹克是他们的金主，出了高价。

这会不得不说

:“这一片的马匪，我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