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现在。”

听了雪儿的话，斯若忙跑回大殿，直接闯进了云兮的房间。

“你就这么离开吗？”斯若看着柒沫大声质问。

“怎么，有何不可吗？”柒沫无心搭理斯若。

“十年，我陪你找了云兮十年，难道说十年的陪伴也换不来你一句道别？”斯若走近了些。

“需要道别吗？难道我说不需要你跟着我，你就会不跟着我了吗？”

斯若被柒沫这句话问的不知如何回答。

“你跟着我十年，虽然是以寻找云兮的名义，实际上，你真的想帮我寻找云兮吗？在你心里，恐怕是最不希望我找到云兮的吧？”

柒沫走近斯若，看着斯若的脸，然后笑了笑。

“你一直以陪我寻找云兮为名，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呢？灵都最后一战，饕餮为什么出现在灵都，我其实早就已经知道了，只是一直不想揭穿你，要不是你自作聪明和饕餮做交易，云兮又怎么会离开，我又何必寻找十年？”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斯若避开柒沫的眼神。

“你不知道？你还想骗谁？我告诉你，你做的事我一清二楚，你以全部的天地灵珠为交换条件，要饕餮神兽带着子孙攻击灵都，为的就是想弄清楚我的身份，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斯若听到柒沫已经这么说，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她看着柒沫。

“对，你说的是没错，我为了寻找帝屋星的守护神，找了几千年，当初琉璃幻境被你和洛宁一起销毁之际，我见你和洛宁所用的神法十分相似，便怀疑你就是帝屋星的守护神。”

“帝屋星果然聪慧。”

“但是！都怪你一直隐瞒你的守护者身份，我不得已才和饕餮做交易，你要知道，饕餮第一次受伤离开的时候中的可是我和云兮的仙法，所以只有我们能治好他，饕餮天生自私残暴，自然愿意以饕餮一族的几个子孙和我交易，目的就是为了试出你的真实身份。”

“哈哈……你为了试出我就是你的守护者还真是不惜一切啊，帝屋仙灵！”

“那也是你逼迫的，要是你一早便表明你的帝屋星守护神身份，又何必要我苦心算计一番，灵都也就不会被毁。”

“好吧，既然今日已经挑明我的身份，那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这个，就是帝屋星的守护神印记，你好好看清楚。”柒沫说着便露出手上的印记，印记金光闪闪，十分刺目。

“我还要告诉你，当初我和洛宁去了你们小时候修练的地方，是我先选的你，是我选择做你的守护神，但是，那不过是我和洛宁的一个赌局而已，我赌你会将云兮害死，然后你自己也会死，这样的话，我便可以摆脱守护者身份，我便又是一个可以随心所欲畅玩天地间的上神！”

“既然你不想成为我们的守护神，又为什么要选择我们？”斯若不知道柒沫说的是什么。

“你真以为我愿意选择吗？我要不是因为当初犯了一点错，被天界责罚，又怎么肯守着你们几千年。”柒沫冷笑一声。

“既然你不愿意作为我们的守护神，又为何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洛宁也是守护神，又为何愿意一直守着云兮？你现在这么努力寻找云兮又是什么意思？”

“洛宁？他和我不同，他是心甘情愿接受责罚的，而我不是！”

“既然你不是，那你一直以来为了云兮生死不顾又是为什么？忘川河中千年的折磨，那可不是玩笑。”斯若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