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歌。司鹤泊握住占歌的手放在自己脸旁,我头好痛。
醉翁之意不在酒,占歌又不是傻子怎么能看不出来,他才懒得惯着司鹤泊,你……
郑义翻了个身,发出几声呓语,占歌没做亏心事,却莫名下意识的收声,司鹤泊抓住机会,灵活地钻进了占歌的被窝里。
占歌的手被紧紧抓着没能退开,一具火热的身体就贴了上来,一套组合拳打得他都有点发蒙,就听见司鹤泊恬不知耻道:小歌也不想让人看见吧?
占歌气笑了,看见什么?
我们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司鹤泊委委屈屈,一副为占歌好的语气,如果小歌不介意的话,我也不介意。
说话时,司鹤泊故意凑的很近,嘴唇不小心碰到了占歌的耳垂,占歌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司鹤泊眼神一闪,心里恨不得将占歌洁白圆润的耳朵一口吞下去,却还没胆大到那种程度,只开始故意对着占歌的耳朵呼吸。
小歌,我头疼,我都没有找过别的向导,我只想找你。司鹤泊又开始撒娇卖痴。
占歌不为所动,只是身边的司鹤泊像个火炉一样,两个哨兵挤在一床被子里愣是把占歌热出了汗,加上司鹤泊总是有意无意地挑逗,他一把捂住在一旁作恶的司鹤泊的嘴,没好气道:怎么不疼死你?
司鹤泊眨了眨眼睛,轻轻舔过占歌的手心,香香的,别的地方应该更香吧。
这个世界占歌堪称清心寡欲,就想安安稳稳地做条咸鱼,都没想过别的,他嫌弃地撇开手,你发情了吗?
占歌骂司鹤泊的话,听在他耳朵里却像一剂强力春药,他低低道:是,小歌,救我,只有你能救我。
就说司鹤泊是个变态吧!
占歌内心震惊地吐槽了一万句,还以为之前是个误会,没想到他的第一直觉就是最正确的,司鹤泊压根就是个变态。
滚!我要睡觉!占歌压低了声音骂道。
占歌骂人的话,就是司鹤泊的兴奋剂,他直往占歌怀里钻,我和你一起睡。
你是虫子吗,别拱了!占歌真的无语,司鹤泊的脑袋抵在他的胸前,明摆着就是故意的,嘴巴总往不该凑的地方凑。
嗯……?什么?郑义迷迷糊糊问。
……没什么,你睡你的,我打虫子呢。占歌忍气吞声,他还要点脸。
司鹤泊的脑袋被按住动不得,他努力地嗅着占歌的味道,只是闻着他都觉得晕眩,他感觉自己好像真如占歌说的那样,发情了,人也会像动物一样发情吗,司鹤泊懒得思考,他只知道这是个好机会。
司鹤泊的手不规矩地向下滑动,占歌猛地一震,紧紧夹住了他的手不让他轻动,咬牙切齿道:你发什么神经。
倒不是生司鹤泊的气,而是这个世界他明明想做个广义上的好男人,为什么偏偏要往他怀里撞,这不是逼着他当渣男吗。
司鹤泊默了默,才发现自己越界了,刚刚闻着占歌的气息,贴近他的身体,他的脑子就发热,像是成了浆糊,只凭着本能行动,他以为占歌真的生气了,大脑一下就冷静了下来。
占歌看司鹤泊突然没了反应也松了口气,好男人的人设算是维持住了,他才不是什么渣男。
他有意给司鹤泊一个台阶下,头疼吗?倒是可以给你安抚一下……
司鹤泊神色变换,坚定了下来,占歌对他越好,他越不想放手,既然今天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才更应该再接再厉、乘胜追击。
占歌话音未落,司鹤泊掐住他的腰将他向上托了一把,自己则顺势钻了下去,卡在腿间的手稳稳地分开。
黑暗中潮湿而暧昧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