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置信，印象中，是师弟的一切都应该上乱的，包括思想。

走到石桌前，其上放着一本书，封面是一个少女，很是丰满，只是样子有些模糊。

张雅馨四下张望了片刻，偷偷地解开了胸衣，又看了看那封面的少女，露出满意的笑容。

趁着没人发现，她赶紧系好胸衣，这偷偷摸摸的感觉让她有些脸红。

“切，还没有姐姐的大嘛。”

切了一声，张雅馨将书本丢到一边，出了书屋，踏上一条甬道。

刚走没几步，突然的，一股熟悉的若有若无的魂力传来。

“老师？”

张雅馨面露惊讶，快速向前走去。

不过百米，一座精致的阁楼显现，她顿住脚步，嘴里喃喃：“这是......柳香阁？”

她快步上前，踏上台阶，那白皙的脚丫在与黑木的台阶对比下格外粉嫩诱人。

进入阁楼，四下望去，一幅幅画像整齐地挂在墙上。

有喜亦有怒，也有古怪的表情，栩栩如生，师尊已老，但神采依旧，她的眸子渐渐湿润，那些被她尘封的记忆再次回归。

“老师。”

她轻声呼唤，缓缓跪下，一个头磕在地上，泪水滑落。

她虽然是买来的，可师尊一直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就算她犯了错误，师尊也只会拿路子夜出气，从无半句责备。

良久，她擦了擦泪水，缓缓起身，抚摸着那些画像。

“好生干净，一尘不染。”

这让她的心里顿时产生一丝好奇，师弟不是这样子的，他一向邋遢，不修边幅，毫不夸张的说，最近十年，连年在外征战，她都没有见过师弟长大后的样子，甚至连他小时的模样都渐渐模糊。

许久，她踏出阁楼，仰望天空。

天空已然平静，皓日当空，四周不再灰蒙蒙，而是蔚蓝一片，显得雄浑，壮观且神秘。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正思索间，忽然，天空一些稍显模糊的画面闪过。

一个着装怪异，身材颀长的美丽少年正翻着书架上的书，那少年短发，带着眼镜，时而露出明媚的笑容灿烂如初秋的阳光。

画面再闪，那少年已在了桌子旁，咬着笔，思考片刻，下笔，画了一女子，健壮丰满，衣着暴露，正抬起脚，踩在一个男童的屁股上。

“路子夜！”

张雅馨气急，那明显画的就是自己，那少年肯定是那个混蛋，她拔地而起，飞临海面，注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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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大峡谷中。

路子夜正做着美梦，梦中，他故意将师姐画的暴露无比，脚下还踩着男童，表情阴冷。

他的嘴角翘起，正要注上几个大字：打人者，魔鬼师姐。

可他刚提起笔，突然的，一张冷若寒霜的脸突兀出现，表情愤怒。

路子夜一个机灵，扑腾一下醒来，看着身侧熟睡的半生和爱徒，轻轻一叹：“原来是梦，吓死我了。”

半晌，他突然一怔，倏地站起低声楠楠：“有人在窥伺我的记忆。”

随后，他的眼球一缩，忽然记起，他的灵海中还有一道师姐的分魂。

坏了，坏了，忘了师姐还在自己的灵海，他一拍脑门，心中暗骂，自己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完了，师姐非杀了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