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在账房们噼里啪啦的算盘子儿的敲击下,三个大数据出来了。
一是护城濠畔步行街坊,总共拍卖出去‘昨夜西风有双户’一千五百栋,每栋均价高达五十万两,这是在刨除了所有返现的福利后的数据,净赚到账七亿五千万两白银!
我去,把个徐一哥惊麻了,他哪见过这空手套白狼,竟能白嫖这么多的?
这是徐一哥第一个没想到的。
二是新布政扶持政策,虽然是羊毛长在羊身上,数目也很惊人,返现一亿四千万两挂零,五年免去的关税、工关税、舡税、商税,丁税等杂项,一千七百余万两。
这是徐一哥第二个没料到的。
三是各种建材优惠,七折下来,减免了四千多万两白银。
这是徐一哥第三个没估到的。
就不说别的,对于他这个广东行省穷酸一哥来说,究极广东一境,三年的总进项,也从来没有达到过一千七百万两过,这如何叫他不肉痛。
以往穷怕了,突然成暴发户,又突然少了这么多现银,他实在有点舍不得。
最后到了分润的时刻,更是让他口歪嘴斜,眼皮抽经,脸部肌肉僵直。
这狗日的徐侍郎,要是拿走六成的话,他要拿走四亿五千万两白银。
这不啻于拿钝刀子剐他的心头肉哇,徐侍郎得理不饶人,慢悠悠的把三份徐一哥亲自画卯的契约,在他眼皮子底下晃了晃,痞痞的道:
“大人,您老厚道人,履行契约精神很重要!”
“我呢,更是为人厚道,也不是不好说话的人,很想放您一马,六成我也就不要那么多了。”
“如果您老能应承下官一些小事,下官也就只拿走三亿两银子上缴朝廷,剩下的都给您老用于广东行省地方布政。”
“让您老过一把广东行省一哥财大气粗的豪横瘾!”
“想当初,卑职提交《费用清册》,区区二十多万两!您老就喊天喊地,在下官面前卖惨,什么剥皮剔骨的话都出来了。”
“那现在,您老一根头发都没少,我动动嘴皮子,凑出了这么多银子来!”
“现在皮也不用您老剥,骨也不用您老剔。”
“就问您老,我们这算不算成功合作的典范?”
“行行行,把你能的!”
“那你要本使做什么?”
徐本大人一脸防备,一副随时准备跑路的架势,小心地问,生怕又掉坑里爬不出来。
“您老用得着如此防着卑职嘛,这些真金白银是不是卑职帮您老白嫖回来的?”
“你这官精,从来不做蚀本的买卖,又憋了什么坏招,赶紧说!”
“其实呢,也没什么,卑职信佛,您老把咱大明‘永丰仓’之南那七八亩地头,划拨给卑职就行了。”
“卑职要的不多,很简单的。卑职准备把卫生纸工坊设置在距宝庄严寺七八里许的地方,闹中取静,亲近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