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把那边弄消失。”白霜捂住脸不敢看。

“等等，小鱼能不能管管哥哥我啊。”陆成玉在他屁股上拍拍，“过来，用手帮我。”

白霜喊：“你先弄消失。”

“哎呦。”陆成玉说：“你别帮了，不用你了。”

白霜说：“不，我就帮，就要帮。”

陆成玉不搭理他，随意地应付两下了事，应道：“晚了。”

“不，你快起来，我就要帮！”白霜扑过来。

“哎。”陆成玉躲开，“喊你你不来，帮什么帮，起开。”

“不，我就要，你快起来。”白霜喊。

陆成玉笑的不行，“晚了，小鱼，这是你喊喊就听话的？你当是什么玩具吗？”

白霜低头。

陆成玉眼疾手快地兜住他的脑瓜子，“干嘛呢你，没吃饱你这架势。”

这凶的，感觉不是帮他。

是……啧，这太凶残了，不是小鱼会做的事。

白霜挣扎，“你起来，我帮你，我会。”

陆成玉说：“我不信。”

白霜：“撒手。”

陆成玉抱住他的脑袋揉，“小鱼是我的，我喜欢的，我的，我不撒手。”

白霜不说话了。

陆成玉在他脸上亲了两口，“软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