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姐姐!”盛华兰被说的恼羞成怒,起身对着如兰吼了这么一句。
“君臣有别。”如兰轻飘飘的一句话堵住了华兰之后的所有话,是,她当然可以借姐姐的身份来说如兰,可自古都是先论君臣的,她又怎么敢呢?
华兰一副屈辱的样子抹眼泪,可如兰并没有因为她的样子就放过她,反而一句话比一句话毒。
“大姐姐可长点心眼吧,那盛长柏为何不自己和我说这事儿,偏叫你过来,不就是知道他自己不占理,所以忽悠你这个蠢的来!”
“什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和长松搬出来那是官家的圣旨,说不好听的,现在就是盛家被抄家流放也连累不到我和长松。也不动动你的脑子想想,我和长松搬出来的时候父亲都没说什么,轮得到他盛长松和你盛华兰对我们指手画脚?”
“流言可畏?什么流言?我堂堂护国公主又身兼户部尚书,要爵位有爵位,要实权有实权,我不去找那些腐儒的麻烦也就罢了,凭他们也敢嚼我的舌根,他们有几条命去填他们的舌头?”
“母亲生你的时候落下脑子了不成,不然怎生出你这样的蠢材?盛长柏做下了什么事儿你都不知道就敢到我这儿来吆五喝六,谁给你的脸面?谁给你的胆子?”
盛华兰被如兰这一连串的话骂懵了,她从来不知道如兰嘴这么毒,此时的如兰跟平日里那个安静温和的如兰相差甚远,但她却能看到这时如兰身上带着的王若弗的身影。
华兰已经记不太清王若弗生起气来的样子了,她上次生气是因为什么来着?好像是她在袁家受了委屈来家中哭诉的时候,那时候母亲二话不说就要套车去袁家跟他们理论。
盛华兰看着如兰这样突然开口提到了王若弗,“我们都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兄弟,母亲定也希望我们守望相助。”
如兰终于明白为什么原身跟这个姐姐一点儿都不亲近了,因为盛华兰和盛长柏一样,一样的自以为是,一样的只会慷他人之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