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历八年九月初一,上城。
林牧云进宫汇报部分计划,巧遇礼部尚书楼书恒。林牧云与顾幽兰等人的婚礼都是由楼尚书负责的,此时相遇,不免让楼尚书有话说。
“侯爷,恭喜恭喜,马上就要与各位佳人修成正果了。”楼书恒对林牧云做了个礼,以表祝贺,不等林牧云开口,他就继续道,“下官负责侯爷之婚礼,甚是忙碌,本该尽职尽责,没曾想家中小女不知怎么滴,这两日情绪极为不好,恐怕是害病了,这可把下官愁的啊,不免就有些对官职之事力不从心了。”
“你是说小曼吗?”林牧云好奇问道。
“下官就仅此一女。”
楼书恒并不是不想要儿子,只是不知是他的问题还是楼夫人的问题,自打有了楼小曼之后,楼夫人的肚子就一直没有动静。对此,楼家长辈颇有微词。
当然也有让楼书恒纳妾,但是楼书恒自没同意,认为有一个女儿足够了,把所有的爱都给自己的女儿也没什么不好,至于楼家香火嘛,楼家又不止他一个男人,只不过就属他混的最好罢了。
也许楼家老一辈的人就是觉得楼书恒混得太好了,基因好,才希望他有个儿子,也许这个儿子可以继承他的基因再度光宗耀祖呢?
扯远了,回到正题来。楼小曼害病了,这可不是小事,林牧云得去看看。
于是,退朝之后,林牧云没有直接回去,而是跟着楼尚书去楼府看望一下楼小曼。
“侯爷来了啊,真是有失远迎。”楼夫人迎了出来,要知道,林牧云是香饽饽,能够来楼府一趟真的不容易,必然要好好欢迎。
“突然来访,多有打扰,切勿责怪。”林牧云对楼夫人做了个礼,楼夫人保养得极好,看起来跟二十出头的姑娘差不多,难怪楼书恒那么喜欢。
“岂敢岂敢。侯爷能够来是我们的荣幸,快来,丫鬟已经备好了好茶。”
“不用,不用。”林牧云摆摆手,道,“我来看看小曼,听说她不舒服?”
“可不是嘛。”楼夫人一提到楼小曼,满脸的着急与不安,“也不知怎么的,前阵子还好好的,有事没事做在房间里面画画写写,去布行走走什么的,结果这几天就不对劲了,饭也不吃,人也不见,就自己呆在房间里,对丫鬟啊也是脾气差得很。”
说着,楼夫人就领着林牧云往楼小曼的房间走去,“我们家小曼可不是这样子的,她可是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平日里对谁都是和蔼可亲的,现在成这样,铁定是得了什么病。”
“那有没有请大夫看?”林牧云问。根据楼夫人所说的症状,林牧云想不通楼小曼是得了什么病,在他的认识中,楼小曼温柔体贴,典型的乖乖女,就算是对待丫鬟也是温柔可亲的,怎么可能随便发脾气呢。
“哪能啊,她谁也不见,丫鬟进门都被赶出来了。”
“啊?这样子几天了?”
“两三天了。”
“粒米未进?”
“吃了点,不过那一点麻雀都不一定能饱。”楼夫人面露愁容,实在担心楼小曼的状况啊,“话说回来,侯爷,您可是小曼的老师啊,平日里她总说您的好,说不定您出马就可以知道病因了呢。”
“我尽力而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