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儿希望林牧云作诗一首,这个想法一提出,整个酒楼都沸腾起来了,毕竟,大家都知道林牧云文采过人,但是很多人却没见过林牧云当场作诗,如果可以亲眼一见,绝对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林牧云看了看鲁老,今天是来和鲁老商量要事的,如果自己作诗去了,会不会耽误了鲁老的事情?鲁老没说话,只是微微颔首,表示不介意。
再看一下宁若雪,宁若雪也无所谓,大家喜欢的话,林牧云作诗也不是问题,毕竟,这对林牧云而言应该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写诗了,突然要写,我也不知能写成什么样啊。”林牧云笑道,还是谦虚一点比较好。
“侯爷,话不能这么说吧?”葛星海忙是接话,道,“我听闻你写诗作词张口就来,更是有一首登上了文魁阁之首,有这样的文采,不应该写不好吧。”
“……”
葛星海字里行间带着阴阳怪气,林牧云一愣,随即又淡淡一笑,看了一眼鲁老和宁若雪。
鲁老和宁若雪似乎都明白,这葛星海有想法啊,是想捧高林牧云,然后看林牧云出丑。
可惜了,林牧云在这方面还没出过丑。
“阁下是?”林牧云问葛星海。
“你……在下葛星海,乃是上宁人士。”葛星海气愤,刚才唐知理才介绍了,转头来林牧云就忘了,可见林牧云压根没有把他葛星海放在眼里。
这让葛星海十分恼火,怎么说他也是上宁第一才子,在上宁,巴结他的人排到了几十里开外,就算是达官贵人也不例外,没想到京城这里的人如此有眼无珠,特别是这个林牧云。
林牧云不敢立刻答应作诗,应该是心虚了。葛星海哪里会相信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人可以写出那么好的诗,又或者凭借一己之力击溃三国联军,拯救大殷免受灭亡?
“不瞒各位,我林某已经有半年没有作诗了,说实话,有点手生,许多词牌都忘记了。”林牧云对众人道,“我向来是不提倡大家整日只为几首诗词争得你死我活的,诗词嘛,文艺也,用来提高自身修养,抒发感情是不二之选,但是如果仅仅是为了用诗词争名逐利,我觉得没有必要,所以,现在的我,更喜欢做实事,而非作诗写词。”
林牧云这么说,大家听了,有的人认同,有的人疑惑,有的人则是失望。王锦儿觉得林牧云说得有道理,如果大家都泡在诗词歌赋里面,谁来保家卫国?真是应了那句话:百无一用是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