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双思索片刻后回答：“自然是有的，比如因为你的记忆是被掩盖，而不是同轮回一般被抹去，你会对很多事情感到似曾相识，也更容易会想起曾经的自己。”

冯明认可地点头：“对对对，并且因为不入轮回，你的存在其实并不被掌握轮回的鬼族所接受。不过你现在也是个鬼族，应该会方便不少？”

“这样啊……我还有问题。”

冯明和九暮一同用探究地目光看了过来，花无双则是在默默等待询问。

“既然房齐天不入轮回，那其他房齐天都怎么样了，房齐天这个身份又存在了多久？”

冯明一愣，这个问题自己好像无法回答，歪头看向花无双。

花无双却叹了口气，说道：“房齐天的出现伴随首位创世神的陨落，我们是创世神留下的最后一个亲手制作的孩子。而大部分房齐天在20岁之前都会死于心理和精神疾病导致的自杀，几乎所有…都患有情绪障碍。”

“为什么……？”冯明听到花无双的答案时不知道是被哪句话震惊，他不敢相信地搭上花无双的肩膀，但似乎又想起什么，突然间流下了眼泪。

褚子异奇怪地打量冯明，疑惑询问花无双：“他怎么了？怎么比‘房齐天’本人还惊讶的样子？”

花无双手上轻轻拍打冯明的手背，淡淡开口：“他原本的弟弟就是一位死于自杀的房齐天，杀害亲生父母后跳江了。”

“啊？”

“他做过一些挽回弟弟的举动，比如重塑灵魂然后给他新的生命……后来算是英勇赴死吧，牺牲了，嗯，那个世界也没了。”

“那你……”

“我哥哥和他弟弟一起牺牲的，后来我们就自称兄弟一起行动了，嗯。”